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唐倾城问道:“陈东,盅毒是什么东西,我不大明白我妈所患的这种怪病。”
经她这么一说,一些围观者也疑惑的点了点头,表示想要知道是什么个情况。
“我呆会再跟你们解释。”陈东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根银针,快速地插入唐母印堂发黑的眉中,瞬间抑制住了唐母的咳嗽。
这一幕,落在众人的眼中,纷纷被陈东的施针手法给惊异到了,他们实在没有料到,陈东只施一针就将剧烈咳嗽中的唐母给定住,就像被点了穴似的,后者并没有像先前一样受到病痛的折磨,脸色稍微红润了些许。
“这就好了?”
“真是好奇怪,为什么只插一针,唐母的脸色好了许多,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啊?”
“原来这年青人是个中医啊,施针手好古怪的说。”
秦德志自然也将陈东的施针手法看在眼里,只是投过去的眼神比其它人要冰冷得许多。他此刻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比之前的那种不安的感觉还要愈加的强烈。
“陈东这小子看来真的很有一套,不仅破解了自己的红线蛇盅,还晓得他是个会使盅毒的巫师。此
人到底什么来头?”秦德志暗忖道。
唐倾城望着母亲回缓的脸色,心头不由一喜,她看向陈东,感激道:“陈东,我妈她……”
她也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陈东只施一针,母亲开始脸色红润,到底是好了,还是什么情况?
“刚才伯母剧烈咳嗽,我先施一针抑制住,等会病情平稳之后,我会全力救治她。”陈东眼看唐倾城才挂在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下来,他当即安慰道:“倾城,你放心吧,有我在,伯母不会有事。”
“真的不会有事?”唐倾城愁容满面。
陈东摇了摇头,“我说了,没事就没事。何况唐母所患的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中了某个畜+生的盅毒而已,而且这点小病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难题,我自有破解它的办法。”
一说到盅毒,唐倾城对未知的东西,脸上的忧虑更加了,但陈东如此自信说没事,她半信半疑着,“陈东,到底什么是盅毒啊?”
“是啊年青人,我们刚才也想问你,但你没有回答,现在唐母病情稳定,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们唐母患的盅毒到底是什么吗?”
“我也想知道,某个畜
生又是如何下盅毒的。”
“支持陈东小友。”
眼看众人如此好奇,陈东只能解答道:“蛊毒,是巫术中的一种,以苗疆一带最盛,最神奇和颇负盛名。如果有了解苗疆巫盅的人都知道,古时有谈盅色变的说法,据说只要中了蛊毒,就得听命于施蛊人的差遣,并规定时间内到施蛊人那里服用特制的解蛊药,续命一年。中了盅毒的人,也只有施蛊者帮忙拔除出蛊毒,才能摆脱蛊毒的残害。但这些只是巫师入门的手段而已,更厉害的巫师具有慑人魂魄,百米取人头的威能。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唐倾城听见此话,诧异至极,包括其他人也是一样,各个震惊不已,他们看向秦德志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忌惮,纷纷向后退了一米多远,生怕秦德志要对他们施盅一样。
先不管陈东说的是否正确,但听见某个人有施盅毒的能力,任何人多多少少都怀着惧怕心里的。
厉宇浩和厉宇翔等人,也随着众人往后退了一米两米远。
秦德志见状,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他先是瞥了眼厉宇浩和厉宇翔堂兄弟俩,这两小子可是他的侄子啊,居然
听信了陈东的话,而且还跟外人一样,满脸惧怕他这个叔叔。
他此刻的心情有如十万只草泥马飞奔,比日+了鬼还要糟糕。
秦德志嘴角抽搐着,瞪眼看向陈东,道:“陈东,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什么证据,如果没有证据,最好闭上你的臭嘴,否则……桀桀……你懂的!”
所有人听闻,皆被秦德志的阴笑嘴脸给吓坏了,就又向后退了三米。离最近的就属唐倾城母女俩,以及陈东三人。
陈东耸了耸肩,一脸不以为意地说道:“秦德志,我现在就算用厚颜无耻来形容你已经没用了,因为你已经无耻到了天际。要知道,我刚才讲了这么多,其实就是在揭发你的秘密,可是你还装一脸无辜的样子,那么我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了。”
说着,他目光如炬般看向秦德志,接着道:“你给唐伯母所施的盅毒是蝴蝶盅吧?”
陈东敢肯定,唐母体内有着虫子,确切地说,后者体内有两只蝴蝶,一只黑色,一只白色。
经过他透视眼的查看,便发现那两只黑白小蝴蝶聚在眉堂处,这也是为什么唐母的印堂会发黑的缘故,以及为何会呕
血等症状。
哗!
经陈东那么一说,全场哗然了。
“什么?唐母体内有两只蝴蝶?这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