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咬得咯咯响。
在入三阴观前,他曾是郭北县的总捕头,所有的城狐社鼠都要向他孝敬。
其中让各大帮派帮他放高利贷,就是他主要的财源之一。
如今被人一锅端了,他又岂能不恨得牙痒痒?
那都是他的钱啊!
“还有呢?”
陈巡照面无表情,“沙通天等人的尸体,仵作房验过了吗?”
陈安平低着头,“验过了,都是死于重兵器,而且大多都是一击毙命。”
“而且…而且……”
“说!”
“而且死像跟雁荡山三十六寇非常相似,尤其是沙通天,很可能是死于大韦陀杵!”陈安平把头低得更低了。
“好!好!好!好得很呐!”
陈巡照眼神发冷,面容更是扭曲狰狞,“我说张修罗怎么突然要出外差,原来是盯上了我的钱袋子。”
“如此毫不遮掩,真当我是泥捏的吗?”
陈安平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陈巡照却秒懂他话语中的未尽之意。
“大韦陀杵”是“八臂修罗”张河的招牌武功,最近他又“刚好”不在观中。
最重要的是:不久前他们刚刚发生过冲突,今天他的钱袋子就被一锅端了。
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如果不是张河,总不会是他那个卖沟子的便宜义子干的吧?
“张河最近到处找人强行借钱。”
陈巡照忽然话锋一转,“听说是在为他那个便宜干儿子准备药浴?”
张河确实是个硬茬子。
别说是没有证据,就算是有证据,他也不敢轻易发作。
但是不代表他就没有报复的办法!
“嗯!”陈安平都快把头夹进裤裆里去了。
陈巡照深吸一口气,看向陈安平,“内院考核即将开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叔,叔父,我……”
陈安平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一咬牙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