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俗,确实不好拿出来炫耀。
但是“炉火纯青”层次的混元桩,对现在的白苍来说,却已算不得什么。
尤其是他现在极度缺钱,都已经快穷疯了。
看见块石头都想攥出油来,更何况焦斐这个“富哥”?
“白哥,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亲哥。”
忽然,焦斐满脸热切地抓住白苍的衣袖,“哥,你教教小弟,小弟实在是太想进步了。”
白苍闻言心中暗笑:小样,还学我钓鱼,现在成翘嘴了吧?
都说多少次了?钓鱼佬从不空军!
念及于此,白苍不动声色地把衣袖扯了出来,“好说,咱们什么关系?那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这要是被焦斐扯破了袖子,让人看到就不好解释了。
他可不想被人误会有“分桃断袖”的癖好。
不过说完这句话,白苍便闭口不言,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焦斐。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一看这架势。
焦斐瞬间秒懂,一个小小的瓷瓶便塞进了白苍的手里。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更何况他们这种“表面兄弟”?
“嗨,你我兄弟,还讲这个?”
白苍袖口一卷,装着一枚“小养身丸”的小瓷瓶便已消失不见。
正要向焦斐讲解混元桩的要点,忽然听得一声暴喝响起。
“白苍,你的事发了!”
话音未落。
一个肌肉虬结的道袍壮汉,便已气势汹汹地推门而入,“跟我走一趟吧!”
不是那寮房巡照陈执事,又是何人?
“张扒皮做事这么不靠谱的吗?”
白苍见状不由一愣,正要开口,便见得陈执事已大步上前,劈手一爪便向白苍的肩膀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