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息怒,这桩事明明就是瑛姐儿做错了。”
“那儿媳呢?”宋夏伸出手掌,她的手归来时已经洗干净,但仍能看出不少细小的伤痕,“娘和郎君责怪我苛待瑛姐儿,难道儿媳就做的比瑛姐儿少了吗?”
周永礼沉声:“她今日确实是胆大妄为,瑛姐儿,你可知错?”
宋夏说完,又朝柳老夫人行了个礼:“娘,儿媳先行告退,明日一早儿媳还要去施粥,改日再来给娘请安。”
“这……”
柳芳娘连忙和女儿一起跪下:“永郎要怪就怪妾身,是妾身没有教育好瑛姐儿。”
周永礼深吸一口气:“瑛姐儿,从今日开始你闭门思过,什么时候让你母亲消气了,你再出来。”
“就算娇气,也不该像她这般罔顾礼法、指责主母、颠倒是非,还陷母亲您和我背个是非不分的名号。”
柳芳娘悲戚:“永郎,瑛姐儿还小,你不要吓着她,连您都这样说她,她以后还有什么前程?”
周永礼叹气:“如今惹了宋夏不喜,她就有前程了吗?是你,还是母亲能带她出去各府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