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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2 / 3)

,陈家父母更宠陈羡,说不定让他以后继承公司以说不定呢?”

这不是感觉,是事实。

陈泊宁根本就不是徐妍亲生的,不过旁人不知,她只能换一种说辞。

陆昭昭嗤笑:“就陈羡?他会干什么啊?公司给他然后他找个职业经理人坐享其成?”

“别闹。”她好像真觉得这件事听起来就是个笑话,“你以为陈家是什么小作坊家族企业啊?”

“而且景元现在是陈泊宁掌权,大权在握,就算是皇帝,害怕有兵权的摄政王呢。”

是这个道理,沈恩慈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那天晚上一瞬间的念头竟隐约欲出。

她沉吟片刻问陆昭昭:“陈泊宁有女朋友吗?”

这问题考到陆昭昭了,她摸着下巴回想:“应该是没有的,这些年他身边连个绯闻对象都没有。”

“有时候出席什么宴会他都随便带个女秘书,不过大多时候也不带,反正只要他本人到场就已经够给面子了,谁还敢对他做要求。”

从那天晚上就看出来了,陈泊宁的名字比陈羡好使一万倍。

在她眼里,男人不过分为两种,有钱的和既有钱又有权的,第二者当然更优于前者。

既然她当时能攀上陈羡这只不可能的高枝,那她也能踮踮脚再试着折下陈泊宁这支。

万一呢?

反正也是放手一搏,她就赌这一把。

输了不过是让她一无所有,而她本来就不曾真正拥有什么,一无所有的亡命赌徒。

怕什么?

况且就算真的惹恼陈泊宁,她到时再搬出过往的底牌。

她不信陈泊宁能真不念一点旧情。

当然,这是最后底牌。

不到关键时刻,绝不能亮出。

沈恩慈良久没回话,陆昭昭便扭头看她:“小恩慈,你眼睛又在滴溜溜地转什么呢?”

“每次你这个表情准是在憋坏水儿!”

两人当了好几年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陆昭昭后知后觉捂嘴惊讶道:“你不会在打陈泊宁的主意吧!”

声音都变低了,她低下头拍沈恩慈大腿:“他可是你大伯哥啊!”

“而且陈泊宁可不是什么善类,就算你…”陆昭昭上下打量她,满意点头,“就算你□□成功了,我也怕他杀你灭口。”

说完她假装落泪掩面,语气哀婉:“慈儿,我不想失去你。”

沈恩慈却十足地凉薄冷艳,她起身怜爱地抚摸陆昭昭头发:“昭儿,你就别管了。”

“到时候我一人得道,咱们鸡犬升天。”

“鸡?”

陆昭昭抬头:“什么鸡?”

-

月末,陈泊宁从苏州出差回来,给沈恩慈带回一条苏绣披肩。

据说他此前去苏州谈合作,正巧遇上苏绣展,镇展作品乃是近两年名声鹊起的苏绣大师江蕙的白猫戏牡丹,绣了一年多,每一针每一线都由她亲手缝制。

双面绣,针角匀、顺、密、和,在不同光线下丝线折射不同的光芒,上面的白猫更是栩生得像下一秒就要从披肩上跳下来。

沈恩慈拿到的时候连连惊叹。

不愧是用作国礼的“东方明珠”。

可陈泊宁为何要无缘无故送她披肩呢?

礼物是何助送过来的,于是沈恩慈也就顺口问了。

何助面不改色,说是合作方送的,而陈母远在澳洲,家中女眷只有沈恩慈,于是拿过来问她喜不喜欢。

沈恩慈拿着披肩来回看,故作平常开口询问:“泊宁哥身边没有其他女性朋友吗?”

“这事陈总的私事,我无权了解。”

何助回答滴水不漏,答完他抬手看了眼时间:“沈小姐,礼物送到,我就先回公司了。”

沈恩慈也看时间,下班时间,她拿起披肩起身淡道:“可以送我一程吗?”

“当然可以。”

何助微笑。

被沈慈恩猜中,何助是去接陈泊宁下班的。

他今天开的是司机总开的那辆商务车来。

果然,今天司机老陈请假,由何助暂代司机的工作。

陈泊宁俯身上车,看见沈恩慈坐在车内,没太惊讶,看了眼她手上的披肩,问她:“还喜欢吗?”

语气不疾不徐,似是闲谈。

沈恩慈点头。

两人相安无事渡过一途。

至住宅门口,沈恩慈下车后没转身,她指节轻叩车窗。

车窗匀速落下,漏出陈泊宁冷淡的侧脸,清冷矜贵隐约有距离感。

下午的时候下过阵雨,周边柑橘科植被被雨浇淋后又被热气烘烤,散发浓郁柑橘香,这样闷热的夜晚竟也会让人觉得心旌摇曳。

他看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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