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不同,以前被葛尼送过来的女孩子当然都没能够再出来过。
但是萨莉塔毕竟不是直接送给弗兰克的,所以第二天一大早,神情十分兴奋的离开了,而一整天,弗兰克都没有离开过房间。
别人倒是有些好奇,弗兰克虽说有些纵欲过度的意思,可毕竟在“花丛”之中这么长时间了,好歹也不至于让一个女人给治了啊。
恐怕也就只有楚良了解,萨莉塔这个女人,可是极善于采阳补阴之术的,所以床上功夫,怎么能是一般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恐怕弗兰克一晚上的时间差点被萨莉塔直接吸干了吧。
隔了几天,葛尼照样还来给送人,之前的人倒是也接回去了几个,毕竟,弗兰克就算是再好色,他能扛得住多少人?
三两个也是顶了天了,剩下的,葛尼当然还有别的用处,自己拿来玩,或者是送出去勾引别的人来获取收益。
最近前方战事吃紧,弗兰克也不得不将自己这里的一些老兵都派遣出去,比如之前那些什么营长、连着之类的,带着他们的部队都出去了,现在赛科市里只剩下了楚良这一批的新兵,还有一些体能十分
差劲的老弱伤残留守。
若是真的有一股政府军现在进攻过来的话,恐怕根本扛不住。
不过这个地方很靠后了,战争波及不到,所以,弗兰克跟叛军的统领,倒也丝毫没有对此产生任何的担心。
这天,楚良结束了一天的训练之后,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悄悄离开了兵营。
本来这里的管理就十分的宽松,老兵都是可以随意出入,不过新兵肯定是不行的。
楚良跟弗兰克的关系也蛮好的,所以基本上也没有人管他,除了跟弗兰克等人聊天喝酒之外,他都会到附近的一家酒吧里鬼混。
说是鬼混,其实就是来这里看看能否打探到一些其他的情报。
不管是否跟叛军或者是福美白集团有关系之类的,对于楚良而言都是十分难得的。
在这地方做卧底,知道的越多,活下去的可能性就越大,对于现在的楚良而言,信息自然更为重要。
这天,还是跟往常一样,楚良来到了酒吧里,点了一杯酒,便是坐在吧台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酒保聊天。
他喝的很慢,只不过耳朵竖起来,听着酒吧里吵杂的声音,眼睛则是在过往的人身上胡乱瞟
着,偶尔看到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当然也要吹个口哨,抛个媚眼之类的。
虽说楚良自己很少出没这样的地方,但是学起来在酒吧里的这种人的模样来,那还真是有模有样,没人怀疑他什么。
“最近好像兵营里有大动静啊。”
酒保擦着杯子,抬起眼皮来看了楚良一眼。
点了点头,轻轻的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楚良也是所以的点了点头,不过却根本没有去看酒保。
“战争起了,军人们当然就要去自己该去的地方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活着回来啊,说不定过一段时间,我也要上战场了,以后恐怕就来不了了啊。”
说着,楚良也是慵懒的抻了个懒腰,淡淡一笑,话里话外,倒也真有几分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感觉呢。
酒保只是默默听着,并没有再回应什么,他们两人之间总是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彼此倒也都是习惯了。
今天酒吧里的人倒是比往常要少了很多,楚良也闭了闭眼睛,算是给自己养养神。
突然有一只手拍在了楚良的肩膀上,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楚良的心中也满是
警惕了起来。
“请问,是图瓦努上尉吗?”
愣了愣。
这个声音并不熟悉,显然并不是楚良认识的人,更不是部队上的。
虽然名字是没错的,可是,军衔错了啊。
两次连升,现在自己虽然的确是个连长了,但是军衔还并没有提到上尉,其实严格来说,叛军当中对于军衔都不清楚,平日里也都是直接说职务。
毕竟不是政府军,杂牌军就这样,规矩比较少。
转回头,看着眼前这个肤色黢黑的家伙,楚良皱了皱眉头,确认自己没见过这样一个人,不过眉眼之间,倒是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猛然间想到了刚刚对方喊出的那声上尉,瞪大了眼睛,楚良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他。
“是你?”
还能有谁?政府军方面的哈桑上尉。
是啊,这个上尉恐怕不是在喊自己,而是在点明对方的身份。
彼此使了个眼色,两人也是勾肩搭背的走到了一个角落里,选了一张没人的桌子坐了下来,说话也是压低了声音,同样也是保留着几分警惕,四下里警戒着。
“没想到你的命竟然这么大,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牺牲了,结果没想到,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