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公堂就上公堂,我萧家一文钱也不会给。冤有头债有主,谁推,你找谁去!”萧父怒吼拂袖。
许氏一听,急了!
立马抹眼泪,“老夫人,姐夫,姐姐,我没有!”
转而,又故作委屈看着洛云,狡辩道:“洛云,我与你无冤无仇,何苦这般陷害我?”
洛云目光犀利,“你要实在问心无愧,我们大可对簿公堂!”
一听对簿公堂,吴氏瞬间没了底气!
她夫家本就下了大狱,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和女儿撇开,前来投奔姐姐。
本想靠着娘俩姿色,重新过上好日子。
可如今她可不想也去坐牢!
萧母一看自己妹妹神色,就知道她定是推了人,从小做错事,都这幅德行。
可念及至亲血脉,也不想让唯一亲人去坐牢,便轻轻扯了扯相公衣角,“老爷…”
后面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却听萧老爷严厉打断,“一文也没有!”
吴氏见他如此不留余地,气得似要将手中帕子搅烂。
刚才二人之所以晚到,就因为正在床上颠鸾倒凤。
谁承想,上一刻还甜言蜜语恨不能将天上星星摘下送给自己,此刻这薄情寡义之人,居然为了钱财就翻脸不认人。
他萧家,难道差这千两黄金?
洛云看着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吴氏,瞧瞧你什么眼光?”
萧父做贼心慌,顿时射来一道狠厉目光!
可如今的洛云,岂怕?
悠哉道:“许氏,你以为爬上姐夫的床,便能后半生无忧,结果区区一千两黄金,都不肯为你花呢?”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狠狠砸在萧母身上。
她摇摇欲坠,看向萧父和妹妹,“爬…姐夫床?洛云,你说什么?”
洛云勾唇浅笑,给了她个意犹未尽的眼神,却也没再继续这个肮脏话题。
让萧母自己以后慢慢去疯吧,她现在可没心情去讲别人的故事。
将目光转向气得面部颤抖的萧祖母,和不知羞耻的萧父,“萧老爷,话不要说得太满。”
洛云镇定自若,“我在萧家忍气吞声多年,既知道你与许氏勾当,那你生意背后做的那些事,岂又一点不知,随便抖出一样,都够你吃牢饭的。”
萧老爷险些没站稳,心道,原来书房里不见的那本账册,竟是被她偷了去!
朗月轻轻帮小薏米擦掉脸上泪珠,十分适宜开口,“杀人在东源国可是重罪。奸商嘛,一旦查实也轻不到哪去!”
洛云似笑非笑,感激瞄他一眼!
霸气直视上方,道:“老虔婆,舍财免灾、还是鱼死网破,我让你们自己选!”
账册被偷的事,萧祖母自是知道,恨铁不成钢瞪了儿子一眼!
手一挥,身旁张妈妈会意,指使站了一院的下人,“都退下。”
偌大院中,只剩洛云三人和萧家正主,连萧母都没资格留下。
被拿住命脉的萧家心虚,知道事情严重性。
倘若账册被抖出来,身后那些大人们谁会出手保一商户?
只怕更多的是,瓜分家产,还要反过来怪罪他们竟敢暗中留一手…
到那时,萧家不被暗杀,也会将牢底坐穿。
萧祖母血气翻滚,险些栽倒地上,强硬气势瞬间崩塌。
洛云勾唇浅笑,知道自己赌赢了!
最终,这场休夫纷争,在她威逼利诱中,全胜结束!
萧父看着面前整整装了两个大箱子的千两黄金,气得面色诧白!
洛云却十分淡定,挑眉看向朗月,“再帮个忙,回头送你们几锭金子吃酒!”
朗月会意浅笑,抬手一个响亮口哨,立即就有四名黑衣男子从天而降,“找辆马车,帮洛夫人抬走。”
萧祖母暗惊,阴翳眼神恨不能将面前的人射穿,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洛云,黄金和卖身契都已经给你,账册拿来。”
洛云气定神闲,“慌什么!咱们还没去官府办和离呢!”
“贱人,你别太过分。”萧父愤怒抬手,光是那颤抖指尖,就能看出他有多肉疼。
洛云双手一摊,眼神无辜左右看看,“过分吗?就算把你们萧府全送进地狱,都不过分!”说罢,仰头狂妄大笑!
心中却暗道:“‘洛云’,你的委屈岂是千两黄金能抵。今日只是帮你出口恶气,收点利息。来日我还会杀回来,送他们全部下地狱!”
好久没说话的萧子默安奈不住,“贱人,你起码先将账册拿出来看看。”
洛云收住笑意,凌厉瞪他一眼,“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蠢,会带着账册到处乱跑?”
“你…”
“你什么你,找打!”
洛云刚一扬手,就吓得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