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在喝花汁。
但这伤口不大,总有结束的时候。
血液顺着喉管一路向下,身上被重创的地方真的有了恢复之势。不仅好喝,还见效快,再加上薛九现在有了修为,所以他的滋补更上一层楼。
是薛碇和她将眼前的少年培养得越来越可口。只要薛九一直修炼,他的药效就会越强。
“我觉得可以了。”
玄丝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撤离,对方忽的手指钳住她的脸颊,将分离开的虎口又对准她的牙齿,更用力地压上来。
用内劲震裂伤口,让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出,俊秀的少年用安抚的口吻说道:“师父,还不够,多喝一点才会好得更快。”
“呜——”
都送到嘴边了,再压制自己的本性就不礼貌了。
坏掉的眼球在快速修复,她锐利的目光锁紧居高临下的少年,嘴里的獠牙拂过他的虎口,像是猛兽进食前的打量。
当她真的放开了去吸食时,薛九眉头拧起,他咬住舌尖,没有哼出一声。
是他先主动呈
上自己的,却没想过该如何收尾。
搞不好会被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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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丝粗粝的舌面压过伤口,她的目光还笼罩着薛九,她有在观察徒弟的情况,并不是不管不顾,尽管克制自己这种事很难。
看到他额头渗出汗水,看到他脖子显出一条条的青筋,还有他吞咽时上下滑动的喉部。
鸿渊给的伤害很大,她想要快速恢复,大概要吸掉薛九半身血。
徒弟恐怕得失血晕过去,明天也别想去寒冰潭修行了。
不能再吸了,要节制。
艰难地收了嘴,拿起药箱里的止血粉洒在薛九的伤处,玄丝粗鲁地扯过纱布缠了两圈,像是把开了口的零食袋给封存,告诫自己不能再吃。
“感觉好多了,剩下的伤,你帮师父外敷处理。”
“好的,师父。”
吸血过程安全结束了。
她正要躺,薛九拿过拧干的汗巾将她嘴角糊上的血迹擦干净,又给她垫了枕头,这才准备治疗。
窗外夜色浓郁,屋内烛火摇曳,淡淡的血腥气萦绕在屋中。
玄丝悠悠地说起受伤是怎么回事,她如果不说,徒弟还会问的,不如赶紧讲了。
尽管被吸了一些血,少年的手还是很稳,气息也不再紊乱,一板一眼地做着疗伤的事。
“其实身上的伤不是在这个世界弄的,是师父去找另一个外界神打架。”
“外界神原来不只师父一个。”
“算上我一共四个,但能和师父打的就只有鸿渊。”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薛九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触。玄丝被擦拭过的皮肤干净清爽起来,敷上药物就更为舒适,缓解了火辣辣的刺激。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鸿渊这个名字,有一种莫名的感应。”
玄丝趴在床榻上,下巴枕着枕头,瞥一眼给自己涂药的少年,打趣道:“为什么?难不成这名字好听。”
“说不上来。师父,你向内侧躺。”
听话地翻了个身,将背面展示给徒弟,搭在身上的外衣滑落几分,露出她凝练的腰线,肌肤上遍布伤口,像是被凌乱踩踏的雪地。
薛九半阖眼帘,将衣服整理好,盖住没伤到的部分,然后继续专注地为她清理伤口,动作小心且轻柔。
玄丝没有多余的心思,为她处理伤口的少年更没有,他只是虔诚地温柔地去做这件事,心中并无半分这个年纪该有的躁动与欲念。
因为师父是如此敞亮,他也不该总是拘泥于世俗,想得多了,倒是显得他心有不敬。
“薛九,和藏雪学得如何?他没有藏私吧。”
“没有,他帮助我和五公主一起修行,是一位很好的老师。”
“那挺好的。”
她打了个哈欠,又听到身后的人问话,好似对她产生了一些好奇。
“师父与鸿渊经常这样吗。”
“对啊,我总找他打架,找十次能和我打两次就算好。”
“总会受伤?”
“打架难免受伤,今天是我明天是他。鸿渊总喜欢修习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找他打架是最爽的。”
她自己都没有注意,把打架这种事说得像是男女双修,能从中体会到无限快乐。
“师父不用修习么?免得下次又伤了。”
“不用,我对于这些能力无师自通。适应一段时间,这样的力量就能用。”
“师父既然超脱于三界之外,有没有毁灭过一个世界。”
“有的。”
感受到皮肤上均匀推磨的手指颤抖了一刹,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