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酒,想了想,“可是,如果是周放,他怎么会说不认识你?”“还不知道。”我单手抠开一罐啤酒,仰头抿了一口,冰冰凉凉泛着苦涩的液体,顺着口腔一路滚进胃里,驱散了夏夜的燥热。江莱剥着小龙虾,突然皱眉,“他不会是失忆了吧?”“不会。”我摇头,“他去看奶奶了,而且,不是第一次去。”她说,“那种选择性失忆,比如,记得所有事,唯独忘记了你?”“……姐姐,你当拍偶像剧呢?”我将剥好的小龙虾丢进她碗里,“我感觉,他和两年前有些不一样了。”江莱说,“废话,他都坐轮椅了,还能和以前一样吗?”提起这个事,我有些沉默。但离开疗养院前,我和护工确认过。他从进入病房到离开,都一直在轮椅上……大抵是见我面色不佳,江莱话锋一转,劝道:“不过,那么严重的爆炸,能够保住一条命,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说得对。”是我太贪心了。江莱问,“但是他不认你,怎么办?”“他不认我,我去找他呗。”两年前,我没有恢复记忆,不认识他的时候,不也是他没有放弃我吗。总要弄清楚,他现在到底怎么了。我笑了笑,“你现在不是和景城那些名门贵妇玩的挺好吗,托她们帮我打听打听?”“行。”江莱一口应下,“那等找到他了,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