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陆时晏什么都好,但是死心眼。”
“怎么说?”
“虽然你说,你和他已经聊开了,以后只做朋友。”
江莱皱了皱眉,“但我总觉得,他没真的放手。这种情况下,周茉上赶着,迟早自讨苦吃。”
见我有些担心,她又补了一句,“不过,周茉虽然单纯,但毕竟是周家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不傻,不会吃什么大亏的。”
……
再有两天就是南希年后开工的日子,我不想再继续在景城逗留太久。
江莱就和三个富家太太约好了下午的时间,过去量身。
有周沈两家的介绍在前,一切都很顺利。
结果,从最后一家出来时,我拿出手机一看,就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来电显示,周放。
我这才发现,昨晚睡觉前调的静音,白天忘了改过来,下午一心顾着客户,也没看手机。
这种火急火燎,不像他往常的行事作风。
八成遇到了什么急事。
我一边坐进车里,一边回电话过去,那头几乎是秒接。
周放的声音里都透着急促与迫切,“阮南枝,你过敏了不好好在酒店呆着,去哪儿蹦跶了?”
“出什么事了?”
我敏锐地确定肯定是出事了,道“我在给昨天周老夫人介绍的客户量身,刚量完出来。”
“你把定位发给我。哪里都别去,就在那里等我。”
“好。”
我不疑有他,挂断电话就把定位发了过去,和江莱道“莱莱,你先回酒店吧,周放临时找我有事。”
“什么情况?”
江莱问了句。
我解开安全带,“听他的语气,不像是什么不好的事,你放心。”
……
华灯初上,我站在路边,被寒风吹得裹了裹外套。
一个回头,一辆招摇的帕加尼就急刹停在了我的身旁。
车门打开,我上车,随口吐槽,“你要撞死我吗……”
“阮南枝,你昨晚是因为山药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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