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
……
许亦然去找到石妖婆婆。
“婆婆，我这脸是怎么回事！怎么办，怎么办！”
许亦然像个陀螺，急的满地乱转。
石妖婆婆也没见过这种场面。
虽然之前警察调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想到了，那四个哺乳期妈妈是古兰妖害的。
但是反正无凭无据，谁也赖不到他们身上。
他们就装傻充愣地当听不懂。
可是许亦然的脸，为什么会突然苍老成这个样子！
石妖婆婆此时也没了主意。
许亦然看着她那副无能为力的样子，气得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你不是说没事吗！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脸怎么办！”
“求、我、啊。”
……
许亦然狂躁的时候。
一个俏皮的声音传了进来。
墨芊直接从关着的大门走了进来，好像门是ai的一样。
许亦然松开了掐着石妖婆婆的手，愣怔地看着墨芊。
墨芊晃晃悠悠地走到许亦然面前。
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无辜地眨眨眼，“大叔，许亦然是你儿子吗？”
墨芊这话简直是在油锅上点火。
许亦然登时炸了。
他像头发了疯的狮子，满屋子乱撞，逮到什么东西就摔到地上。
恨不得把整间房子砸了。
许亦然还是个十分自恋的人。
他满屋子里布置的到处都是镜子。
本来是方便他随处可见他的帅脸，却没想到此时此刻却好像天罗地网一样，每一眼都能要了他的命。
镜子里那个半老的男人，面色发青，皮肤松弛，两眼无神，像个嗑药的半死人一样，毫无生气。
许亦然被这张脸吓得连连尖叫。
不敢相信，这会是他的脸。
他跌跌撞撞在屋里来回跑了数圈。
才终于认命似的，扑倒在墨芊脚下。
“大师，求你救救我！我才二十四岁，我不想这么老下去，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求你救我啊！”
许亦然疯了一样，在墨芊脚底下拼命磕头。
可他根本不知道。
他手机里的直播，还没停。
他更不知道。
他家的高清监控摄像头。
此时直冲冲地对着他，进行着全网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