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全都是秦玄雅帮着处理，有好多她都需要重新整理。
听到了柳素素的话，她头也不抬，嘴里回应道：“有吗？”
“有，好像就是从你们回来的那天开始的。他喜欢发呆，仿佛有什么心事一样。”
“他以前在青风寨的时候，也喜欢发呆吧？不用担心，这是他在思考事情呢。”
“不对，这两种状态完全不一样，以前那是思考，现在是真发呆。”
柳素素说完，荣幼雪总算是抬起了脑袋，朝着徐长风看了过去。
这么一想，还真是有点不一样。
以前他总是喜欢坐在那躺椅上晃悠。
玉华宫里的这个也是躺椅，但是现在的徐长风一动不动。
荣幼雪开始担心了，放下手中的账本，分析道：“会不会是那个药丸出了问题？
昨晚……昨晚，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停了！”
啊？
柳素素一脸的惊讶，就这么看着荣幼雪。
这玩意，还能停？
怎么停的？
荣幼雪脸色通红，尤其是迎上了柳素素那怪异的眼神时。
幸好已是过来人，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说道：“反正就像是走神了一样，就突然停那里了，我提醒了一句，她才反应过来。
以前从来不这样的，我当时还好奇呢，只是……只是没有怎么在意。”
柳素素脸的上表情有些不太好看，嘴里说道：“会不会是咱们逼得急了点，他这身子骨，有点承受不住？”
“要不……咱们先把药停了？”
“他应该不会同意。”
“那就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再说。”
“嗯，今晚好像是玄雅，我回头跟他说一声，让她留意一下。”
“还留意啥，你们两个不是经常一起吗，今晚你也跟着，探探情况。”
荣幼雪脸蛋又红了。
这个柳素素，说话都不给人留面子的，这种事知道就行，还拿到人前来说。
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才轻轻点头。
其实，经常发呆的，不止徐长风一个，还有东周的皇帝，楚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