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卿和周墨衍一起陪着皇上和皇后娘娘吃了午膳,下午,周墨衍和皇上下了一下午的棋,皇后娘娘则拉着陆幼卿,讲了很多宫中的勾心斗角。
陆幼卿听得津津有味,皇后娘娘讲得也是异常酣畅淋漓。
陆幼卿在御书房门口等周墨衍时,瞥见皇上拉着周墨衍不停地说着什么,直到周墨衍走到了门口,皇上才转身回到御书房了。
果然,还是女人和女人之间有话题聊,男人和男人之间有话题聊。
俩人上了马车后,周墨衍才赶忙问道:“你到底和皇上说什么了?皇上为何态度大变了?”
陆幼卿闻言,顿时忍不住抿了一下嘴角:“你们刚刚聊得那么投机,你怎么不趁机问问呢?”
周墨衍:“我怎么能这个时候问呢?好不容易事过去了,我再多嘴,不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吗?”
这人情世故,算是让周墨衍研究的明明白白了,特别是当狗腿子的这方面,他更是炉火纯青了。
陆幼卿:“还不是因为我承诺给他一个神仙水的方子,他觉得占了大便宜了,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破事了。”
周墨衍闻言,顿时表情不自然地说道:“皇上也不一定是看上那点银子了,他是瞧着她态度不错,本来就没真打算跟你过不去,自然也就借坡下驴了。”
陆幼卿:“这个方子能给皇上每年增加几百万,乃至上千万两的收益,你说他看不上,反正我是不信的。”
周墨衍闻言,顿时表情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说道:“爱财都是人之常情的事情,但是如果给他甩着脸子,趾高气扬的姿态贿赂他,那他估计立马会把那些人五马分尸的。”
陆幼卿闻言,顿时忍不住斜了他一眼:“我是个大傻子,我去求人高抬贵手了,我还趾高气扬的?”
周墨衍闻言,顿时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人家皇上都说了,你老拿鼻孔看人家,可见你也没有太卑躬屈膝。”
陆幼卿闻言,顿时忍不住表情不自然地说道:“本夫人那是习惯了,也没怎么当过马屁精,自然没有你那么熟练了。”
周墨衍闻言顿时忍不住再次笑了一下,然后直接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是,我夫人不需要当马屁精,这种活让为夫自己去做就好了。你只需要做你的上将军,昂首挺胸即可。”
陆幼卿本来想讽刺他,结果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这倒让她忍不住有些感动了。
第二天,宁安侯准备了两大本奏折,然后一并呈给了皇上。
“启禀皇上,老臣搜集了周氏酒楼的十宗罪,还请皇上过目。”
皇上闻言,顿时表情不自然地拿起了奏折,然后快速地扫了一眼。
这十宗罪看似很严重,其实说到底也都只是抠字眼而已。
更何况,陆幼卿承诺会给他一个神仙水的方子,这个方子带给皇室的收入,将是无法量计。
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是不会再动陆幼卿了。
皇上这会儿已经全然忘记了火器制作的事情了,似乎在他的眼里,火器制作已经可以宣布大功告成了。
殊不知,他只是被陆幼卿耍了一轮而已。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眼下他是觉得对陆幼卿的敲打,已经可以适可为止了。
只要她足够听话,足够忠心,他自然也不会非得跟她过不去,只是眼下宁安侯似乎大有一副要锤死他们的意思。
皇上把奏折放下,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朕看到了宁安侯整理的东西,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了。”
“只是周大人和周夫人对江山社稷有功,朕也感念他们夫妇的不易,至于宁安侯列得那十宗罪,比起他们夫妻二人的功绩来说,只能说是大巫见小巫了。”
宁安侯:“皇上,周墨衍夫妇,藐视朝廷,又对皇上大不敬,皇上如若再纵容下去,他们二人势必生谋逆之心,到那时,只怕皇上就追悔莫及了。”
皇上闻言,顿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周墨衍自然不会容忍宁安侯如此污蔑自己,于是,他直接对着宁安候说道。
“宁安侯觉得本官和夫人有谋逆之心,那请问大人,本官靠什么谋逆?”
“本官从宁古塔凯旋后,三军兵符和火器方子全部如数交给皇上,大人觉得单靠周府的那几百个护院,本官就可以以下犯上了?是本官脑子进水了,还是你宁安侯脑子进水了?”
众人闻言,顿时忍不住抿住了嘴角,唯有赵俊生,直接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哈~~~这是本官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
皇上闻言,眉头也瞬间舒展开了,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了。
宁安侯被周墨衍怼的脸红脖子粗的,他忍不住嘴硬道:“周夫人那么会做生意,积累的财富,早就已经富可敌国了,你们如果想要造反,那岂不是轻轻松松就能集齐十万大军。”
周墨衍:“呵呵,京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