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同意。”
陆幼卿:“让爹也住你们那里,不就得了吗?”
二婶闻言脸色瞬间沉下来了:“倒也不是不可以,就是那样只怕墨衍会遭人非议。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墨衍把老的撵出去了呢!”
陆幼卿闻言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她这是想表面上和周氏维持一团和气,背地里还要挖周氏的墙角。
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又当又立说得便是她们这种人了。
二婶似是察觉到了她的低气压,所以连忙解释道:“卿卿,大家都是一家人,您就当赏了婶婶们一口饭吃。反正周氏有那么多商户等着要货 ,也不差那几个小商户了。”
陆幼卿:“主要是你们价格降了三分之一,长此以往,周氏的客户岂不是都被婶婶们抢走了吗?”
二婶:“这怎么可能呢?周氏有达官贵人捧场,有宫里的娘娘长期要货,无论如何,周氏都不可能没生意做的。”
陆幼卿看了她一眼,然后冷声说道:“既然婶婶们和周氏成了对手,那我可就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了。既然是对手 ,自然就免不了有竞争 ,到时候婶婶们若真是干赔了,可就别怨侄媳妇没给你们留情面了。”
二婶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了,陆幼卿若真有心对付她们,她们可能还真干不过她。
“卿卿,大家都是一家人,没有婶婶们,也会有旁人,你可不能不认一家人啊?”
陆幼卿:“婶婶们挖周氏商户时,可没认咱们是一家人。你们有近二十万两银子,干什么不好?偏偏干织布厂。你选这条路时,就早就想好要挖周氏商户了。你们一直以来都是极度自私自利,然而却一直在要求别人留情面 。我陆幼卿不是圣人,我是一个市侩的商人,谁动了我的口粮,我就动谁。”
二婶听这番话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她知道陆幼卿有多无情,但是在巨大的金钱诱惑面前,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二婶眼看陆幼卿不肯接受她的示好,她也就只能红着脸走了。
二婶走后,陆幼卿把管家召了进来。
“去账上取银子,把京城市面上所有的原材料买来,有多少买多少。”
管家闻言顿时明白陆幼卿的意思了,他担忧道:“太多会不会砸咱们手里。”
陆幼卿:“不会,除非周氏织布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