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太奇怪了。
他为何这样?
他怕裴倾城说什么?
裴夙接着又问:“那她可留下了什么?我曾送了她一个定情信物,是一块玉佩,当时她带走了,可留下给你了?”
褚欢心头一紧,目光微缩,不动声色的道:“是留下了一块羊脂玉佩,在我手上。”
裴夙忙问:“那你能否将那块玉交换给我,让留作念想?”
褚欢立刻拒绝:“不行,那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不可能给任何人,而且,你我之间,没有到我可以把母亲遗物给你的情分,不管是不是你送我,我母亲留给我的,便只能是我的。”
裴夙还想说什么,褚欢却已经不想再理会他,别开脸冷声道:“你人也见过了,可以走了,我等着你杀了苏姮的好消息。”
裴夙想说的话咽回去,想了想,也没有多家逗留。
满眼不舍和愧疚的看了她一眼后,他起身离开了。
目送他的身影远去,消失在视线中后,褚欢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掷地,碎裂一片。
“裴、夙!”两个字,咬牙切齿。
一边的王舒微惊:“王妃……”
另一边的霓裳夫人也惊了一下:“小主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