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我吃撑了,那也是我自找的。”
童晚书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执着着一块牛排抓着她不放。
见女人又是这副视死如归,打死也不肯交代的模样;
男人轻扬了一下英挺的眉宇,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微顿,男人突然凛然的问道:“不是让你在家照顾我哥的么?你乱跑什么劲儿?下午矿工的钱,那得从你工资里扣掉!亲夫妻、明算账!”
童晚书:“……”
“厉邢,你比资本家还资本家!”
童晚书又喃怼一句:“比葛朗台还葛朗台!”
“你有见过哪个资本家是专门做慈善的?”厉邢反问。
童晚书:“……”
直到回到厉家,童晚书都没在跟厉邢多说一句话。
“饿了,去给我做份牛排。”
厉邢并没有因为童晚书对他的沉默,而停止对她的使唤和奴役。
“我要上楼监督厉医生吃药,你让保姆做吧。”
童晚书才不想给这个比资本家还资本家的男人煎牛排吃。
“我就要你做!”
厉邢冷凝一声。
童晚书知道男人是故意的。
故意使唤她、奴役她!
“二少,我来给您煎牛排吧。我的手艺您吃得习惯。”
见二少爷和二太太又吵上了,温伯连忙上前来打圆场。
“多事!”
厉邢低厉一声,“实在闲得慌,就把院子里所有的鹅卵石,都给我洗干净了!”
温伯:“……”
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呢?
真是委屈二太太了。
童晚书不给男人胡搅蛮缠的机会,直接转身就朝楼上走去。
“让你煎完牛排,再上楼!没长耳朵吗?”
却被厉邢从楼梯上直接勒抱了下来。
“长耳朵了!可我就是不想给你做!厉邢,你别欺人太甚了!我不是你的奴隶!”
童晚书咬着牙说道。
“不想当奴隶?那你想当什么?厉二太太?”
厉邢的面容突然阴沉下来,“那就好好行使你的责任,去给我这个丈夫暖被窝!”
说完,男人便躬身直接扛起无言以对的童晚书,朝楼上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