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的事。”
花满满确实没想到这人的目的却是为此,她心中感激,却摇头道:“怎可?你被调入京城,本就是前途无量,我可不想当你的拦路石,况且我能有什么需要,这世上能为难我的,我还确实没见过几个。”
王泰生就崇拜花满满这样漫不经心睥睨天下的姿态,道:“是,您的本领我自然见识过。但也想请花小姐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这是我的诚心夙愿,还望花小姐成全。”
花满满微微皱眉,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但后一想又懒得去想多,只摆摆手道:“随你吧。”
王泰生应了,喜不自胜。
花满满这样想的,不管王泰生是真是假,对她都没法造成威胁,花满满自然不在意这点小意思,所以就随他去了。
不过这一番落在别人眼里可就不一样了。
李城自从听说京城新调来的太令对花满满的态度恭敬有加,看花满满的样子也就不一样了。原先是满不在乎不屑的,现在却觉得这人有了倚仗,颇有些拉拢的意思,就是为了这个,花满满都难得过了几天舒服日子。
就是这几天里,姚莘然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花满满没有想到,这个王泰生来访还有这番效应呢。
不过她向来不怎么在意别人的态度,只想着随她去吧。
只是她不知道,自从王泰生离开之后,新调来的官不知为何总也与花毅合不来,纵是他暗地里怎么去送银两珠宝的,对方都一概不收。
花毅本想难不成这还来了个清官?
但是后头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新来的县令是买来的官,买的人好死不死的就是花毅在当地的对头。
所谓民不与官斗,打听清楚这个消息花毅就知道他住了二十年好好的宅子不能再住下去了。
既然是对头,指不定将来还要怎么为难他呢?
跟刘妍儿说了几句,被枕头风一吹,花毅就也想着也捐一个官,不必向商人那样东奔西走四处逢迎,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拿自己的银饷即可。
况且当官的油水怎么着也让人趋之若鹜,想来想去都是一件不会亏本的事情。
花毅只觉得刘妍儿这个想法好,至于具体的事情还得循序渐进地办。
不过又问起要捐哪里的官,刘妍儿却下意思地给他指了条路。
——京城。
花毅着实被刘妍儿这个想法给惊到了,毕竟那地方的官不是想捐就能捐,资本和机遇少了哪一样都不一定能成,更何况这捐官的渠道也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