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满不禁陷入了沉思。是啊,从在乡下开酒楼开始,自己就习惯什么事情都大包大揽的,凡事也都喜欢亲力亲为。到开了花氏手作也是,一直到着手开始准备脂粉生意后,自己才渐渐的放手店里的事。这样反而还把自己弄得很累,也限制了手底下的人在这些方面能力的发展。
花满满想,自己或许最欠缺的就是学会放手了。或许,自己是应该学会慢慢放手了。
“好吧,陶然,你带我去看看吧。”花满满一脸轻松的对陶然说道。
开始慢慢学会放下的花满满,这时竟然感觉到有一丝的轻松,她不禁觉得自己或许早就应该学会放手那些事情了。
“那走吧,我们无须和管事打招呼了,就让他自己忙的焦头烂额去吧。”陶然看见花满满采纳了自己的意见,自然也是欢喜的,一脸坏笑的出了个主意。
“你是主子,你做了主便是。”花满满笑了笑,这种事情她还没做过,光是想一想那管事的来找他们发现两人不见了那惊慌失措的神情,花满满也觉得好笑。
陶然同花满满悄悄地出了后门,坐上了马车。花满满并没有听见陶然同车夫交代了什么,只盲目的坐上马车后跟着马车走了就是。
也不知走了多久,花满满也并未撩开帘子去看。花满满歪着脑袋靠在马车上,昏昏沉沉的坐了一会儿后,花满满就听见陶然低沉的说了一声“到了。”
花满满抬头一看,此时马车已经挺稳了。陶然见花满满坐直了,就先打开帘子跳下了车,站在车旁等着扶花满满下车。
花满满一打开帘子看了看外面,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里无论如何看上去也不像是陶然新找的酒楼的选址。看上去更像是陶然为自己找的农家乐所挑选的地址。
花满满扶着陶然的手下了马车后,又认真的打量了周围,还是忍不住问陶然道:“这里是哪里?”
“你先跟我来,来了便知道了。”陶然故意不说,保持神秘一般,领着花满满进了路旁一个看上去十分简陋的木门。
跟着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走了一会儿,一块广袤无垠的地皮就映入花满满的眼帘。在园子的这边已经栽上了几排枝繁叶茂的树木,只不过像是才移植过来的,这树子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是什么树?”花满满忍不住开口问道。
“终于也有你认不得的树了,这就是橄榄树,从西域移植回来的。才种下没两天,还不知道种不种的活。”陶然看了看整齐排开的橄榄树,对花满满说着。
“这树的生命力很是顽强,只要栽下了很少有种不活的,你只管放心好了。”花满满走下田坎,在地里去看那些橄榄树。
每棵树上都零零散散的挂了些许油橄榄,或许是才移植的缘故,花满满看那些橄榄树的叶子大多都是垂着往下的,看着很是没有精神。
“我竟不知,你是什么时候弄到这些树苗的?”“”花满满看着这一小片的橄榄树林,忍不住问道。
“同油橄榄一同运回来的,本就是准备给你个惊喜,所以没让你发现。”陶然也跳下田坎,走到花满满的身后,笑吟吟的看着花满满。
“我不知这园子里的橄榄树算哪门子惊喜了?”花满满转头去看陶然,很是有些佩服陶然这硕大的脑洞。
“也是,姑娘家应是都喜欢花的,哪有喜欢树树草草的。”陶然听花满满这样问,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花满满同陶然在园子里待了一会儿,两人就一同离开了。
“这会儿我才是要真的带你去店子里看看了。”上了马车,陶然对花满满说。
花满满先头还以为说出来看店子只是一个幌子,一上了马车后听陶然这么说,花满满才知道原来陶然并非是唬自己的。
“新酒楼的地址你选在哪儿的?”花满满有些好奇,就问道。
“等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陶然仍旧不告诉花满满,保持着那一丝丝的神秘。
花满满见陶然要故作神秘,就不想再问了,再加上自己本也就不大好奇,便更好好的自己坐着,也就不再问了。
“这新开的酒楼会用以陶家的名义,满满,你愿意吗?”陶然在路上时,若有所思的问道。
花满满的心气,陶然是知道的。不然陶渊楼的管事怎么会在去花氏手作同花满满谈合并之事时碰了一鼻子的灰呢。陶然心里是有些忐忑的,他怕花满满听到这个决定的时候会又冷冷的说上一句“那就不要做了”然后又冷冷的走掉了,再然后便是自己热情的哄上花满满几天,她才会对自己和颜悦色一些。
陶然其实自己也好奇,自己从前在那些大家闺秀面前,对于她们的殷勤示好,自己也是十分不屑的。怎么到了花满满面前,自己的防线自己的那些底线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走向下限。直到今日彤娘说自己也有今日时,陶然才明白,自己原来比起从前有那么多的不同。
“用便用了,情理之中。”花满满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