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品悦居。
等人一走,沈昭对着他们背影吐了口口水:“什么玩意儿?就这寒碜模样也好意思觊觎小丫头姿色?他这是哪来的自信,
这定是苏家母女搞得鬼,看来不给你们长点记性,就不知道我沈昭的手段有多么恶劣。”
想到这里,他立马大喊一声:“梁浩,赶紧给我滚出来,有个装逼的机会我打算让给你来发挥!”
话音刚落,梁浩立马闪现在沈昭身边。
“大哥,您又有什么吩咐?”
“有人觊觎你义妹的姿色,想要娶她为妻。”
“什么!这人是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废料么?
我义妹有大帝之姿,常人就算远远看一眼都要先挨上两巴掌,他是怎么敢想的!”
“那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办?”
“义妹姿色倾国倾城,冰雪聪明,又善解人意,能配的上的也必须是人中龙凤,
一群蝼蚁胆敢妄想攀附大帝鸡犬升天,已经沾染不可饶恕的因果,
那就必须接受公裁会律法的铁拳出击,不罚的他们脱层皮,就不知道什么叫恐怖如斯!”
“很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吧。”
沈昭嘴角一勾,向梁浩将心中计划和盘托出。
“我只要结果,过程你自己发挥。”
“多谢大哥给我如此有逼格的剧本,小弟一定操办的风风光光。”
……
“打死你个贱人,我打死你!”
回到霍家,在品悦居受气的霍怀生立马将自己的贴身婢女拉入房中开始拳脚相加,脸上表情异常的癫狂。
“少爷别打了,奴婢知道错了,求您别打了少爷。”
“打死你个小蹄子,让你在外偷人,让你背着我在外面勾人,我打死你!”
门外另一群婢女不敢出声,害怕的只是瑟瑟发抖。
不得不说,霍怀生似乎真的怀有严重的被迫害妄想症,但凡自己看上的女人,他总会怀疑在外面背着自己偷人。
家中的婢女都遭过他的家暴毒打,仅仅只是因为一个怀疑而已。
发泄完心中怒火,看着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婢女,他又十分关心地将她搀扶起来,柔声安慰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不要怪我,我只是太在乎你才会这样的,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再也不会这样了。”
婢女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任凭霍怀生将自己揉在怀中。
但下一刻,他脸色再次骤变,猛地扯住婢女头发,用力一拉,恶狠狠地问道:
“你说,那什么苏云缨是不是背着我跟品悦居里那男人行苟且之事?
还没过门就给我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是以为我霍怀生好欺负么?
她是不是还打算怀上那男人的孩子,然后找我接盘?”
“少爷,我,我不是啊……”
“滚!”
霍怀生一把推翻婢女,将她赶了出去。
随后又冲门外大喊:“还有你们,也滚!留在这里看我笑话么!”
婢女们闻言,赶紧逃也似的离开了。
独留霍怀生一人在屋内胡思乱想。
由此可见,他的病症着实不轻,甚至连苏云缨的面都没见过,已经认定是他未过门且已经准备等自己接盘的妻子了。
就在霍怀生在屋内乱砸东西家具时,霍怀生的父亲,霍康进入房中。
见到儿子在发神经病,立马咆哮一声:“光天化日之下,你成何体统?”
霍怀生闻言,立马安静下来,向霍康拱手行礼:“父亲,孩儿不知道您到来,还望见谅。”
霍康指着屋内一片狼藉,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这暴躁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我一定会控制的。”
见儿子神态恢复正常,霍康也没再计较什么,只是吩咐下人把房间收拾一下,然后将霍康喊到正厅。
“你见到那苏家千金了?长得可还标致?”
“回父亲的话,儿子并未见到苏小姐。”
“嗯?这是怎么回事,他苏家是不是仗着自己家大业大,
不把我霍家放眼里?敢拿婚姻大事来戏弄我霍家?”
霍怀生回道:“不是的父亲,苏大小姐不在苏家,而是住在品悦居,
儿子也去了品悦居拜访苏小姐,但是人没见到,还被赶了出来。”
“真是岂有此理!”
霍康一听,火冒三丈。
“这分明是霍家在搪塞我霍家,拿我霍家寻开心,
不行,这口气我霍家不能咽下,必须找他们说个明白。”
霍康起身要走,却被霍怀生拦下:“不必了爹,苏家的人说,晚点他们会亲自来拜访,还会送来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