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和司连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难道就不怕自己泄露天机吗?
“这样吧商总,我可以在司连提供货物价格的基础上,降低3的点,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封景庭眼眸沉重,“您意下如何。”
对于这桩价值数千万的买卖,3的点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他的手指抵,在牌面上,轻轻地一弹,发出清脆的声音。
商总则是一笑,“封总还真是爽快人啊!哈哈,我赢了。”
整个谈判桌上,都笼罩着一丝阴影。
笑得开怀的,也只有封景庭和商总。
云绮对于这个商总也是略有耳闻,他是台商祖辈之前做军火生意,敛了不少财。
是资本的原始积累,而再追溯到几十年前又快准狠地投资了房产,迅速发家。
无奸不商,形容的就是他。
这个商总金融界的嗅觉是很敏锐,但是获取财产的手段也绝非百分百清白,利益至上,甚至不惜打法律的擦边球。
所以封景庭拿他当做挖墙脚的目标,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商总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不但头脑够好牌技也过硬啊。”
“哎,过奖过奖,”又是一轮新的比赛,洗牌机在正常运转、分发牌,商总把手掌摊在脑后笑得乐不可支,“别的我看不上,你旁边的美女我倒是看上了。”
楚云绮心里很害怕,一旦自己被锁定成目标封景庭一定会为了利益,毅然决然地把自己推出去的。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封景庭突然把楚云绮直直地揽在了怀里,笑着说,“商总眼力也是过硬啊,这是我的妻子,楚云绮。”
楚云绮愣住了,自己不会是听错了吧,她很少在这样的场合被封景庭称呼为妻子。
可是他的确是这样真真切切地吐出来了这样的词。
楚云绮尴尬地招招手,说道,“商总,你好。”
“这样啊,怪我眼抽,居然没有认出来。”
一番操作,封景庭意气风发,送走了商总之后,他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楚云绮的身上。
“怎么,你是不是在想着怎么和你的老情人通风报信呢?”
他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楚云绮,仿佛非要从楚云绮的微表情中读出答案似的。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楚云绮镇定地说道,“而且我每天被捆绑在你的身边,哪有时间和精力去联系他?”
望着狭长的长廊,尽头是飞舞的酒红色窗帘。
封景庭低声说道,“最好不会,不然我绝对打断你的腿。”
楚云绮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男人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明明是她带自己未参加这样秘密的谈判的还过来质疑自己的忠诚。
她到底是想让自己通知司连,还是不想呢?
或者是,什么样的方式,才是对司连有利的呢?
想到这里,她盘算了一番,心里有了打算。
“封总,不好了,不好了!”
张左突然从电梯里冲进来,直奔封景庭,他大大地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封景庭只转头看了一眼,“什么事,慢慢说。”
“封总,那个,那个,”张左看了看身边的楚云绮,把手搭成了喇叭状,声音压低,说道,“楚老爷子好像快不行了!”
“带我去看看!”封景庭听完,立马对张左使了一个眼色,严肃地说道,“快点!”
楚云绮也紧随其后。
被封景庭拒之门外,“你,老老实实回房间里待着,哪都别去。”
楚云绮保持着一种小鹿迷惑的姿态,目送着封景庭的电梯关闭。
紧接着,她被保镖像看押犯人似的送进了总统套房里。
“你跟我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封景庭语气急促,”现在可以说了。”
他只是想拿两位老人的命威胁楚云绮,可不想在这里发生命案,那绝对会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会让自己声誉受损,封家蒙羞,而楚云绮,肯定会变得更加不受控制。
“封总,我刚刚在楼下看到,老人家气喘严重,还咳血了。”
张左边说,边看着身边的封景庭,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封景庭疾步走进地下室,原本被调低的光线瞬间被调成白炽灯的颜色。
楚母唇色惨白,正抱着楚父,哭得悲痛欲绝:“老头子,你可不能抛弃我一个人走了啊!”
两个人都是衣着破烂,身上还浸染着血迹。
她看到封景庭过来了,赶紧把头凑到铁栅栏旁边,哭喊着,“求你了,救救我们家老爷子吧!”
医生来看过了吗?”封景庭皱眉,他扭头问身边的保镖,“情况如何?”
“情况不是很好,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