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大伯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喝得如此烂醉?”阿龙好奇地问道。
阿宽皱起眉头,压低声音嫌弃地嘟囔道:“谁知道呢他向来就是个嗜酒如命、好吃懒做之人,而且还沉迷于赌博和嫖娼,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阿宽说完,两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也觉得习以为常了。
一个身材矮小的下人吃力地搀扶着喝得酩酊大醉、东倒西歪的大伯,艰难地往他屋里走去。只见大伯面色通红,双眼迷离,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什么,整个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下人好不容易才将大伯扶到床上,一松手,大伯便像一滩烂泥般瘫倒下去,不省人事了。
而站在一旁的大伯夫人,对于丈夫这般狼狈模样,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她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只是径直走到床边,开始在大伯身上翻找起来。一番搜索之后,夫人从大伯的衣兜里掏出了一些钱财,然后心满意足地数了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夫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如同死人般的大伯,可脸上没有丝毫的愤怒或心疼之情,反而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她双手叉腰,轻轻地“呸”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哼……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每天就知道喝酒、找女人,除了给家里添麻烦、在外面丢人,还能做些什么?”说完,她便转身离去,留下大伯独自在床上昏睡。
郝少爷的大伯和大妈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可以说是相互嫌弃,却又难以割舍。在某些关键时刻,他们总是出乎意料地团结一致。这种情况众人都是心知肚明的,然而没有人敢轻易发表意见或讨论此事,毕竟,这两个人都不好惹,如果不幸成为他们的目标,后果恐怕是不堪设想的。
“哎?!”就在这时,阿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床上“噌”地坐了起来。他神情激动,似乎有了一个重要的发现。阿龙的这一声惊呼也吓了阿宽一大跳。
“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阿宽一脸茫然地睁开眼问道。
“你想想看,我们为什么不主动出击,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呢?” 阿龙兴奋地说道。
“啥?你的意思是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阿宽一听,也立刻坐了起来,全神贯注地盯着阿龙说下文。
“这两个人虽然各自心怀不轨,都贪图郝家的钱财,但少爷的大伯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谨慎和胆小的,而那位大妈,则要恶毒许多。依我之见,如果那个女人走了,我们少爷的日子至少会好过很多。”阿龙注视着阿宽,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让她走?她怎么可能轻易离开呢?她可是就算死也要死在郝家的啊!你可知道,她耗费了多少心血,使上了多少手段,才当上郝家的儿媳妇吗?那简直是不择手段,连脸面都不顾了!”阿宽露出一脸厌恶的表情说道。
“我才不管她到底使用了何种手段留下来的,我阿龙自然有办法让她乖乖走人!”阿龙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他直接凑近阿宽的耳朵,压低嗓音轻声低语了一番。
“哈哈哈!太妙了,真是绝妙之极啊!”阿宽听完后,忍不住开心地大笑出声。
“嘘!小点声儿!你可千万要保守这个秘密啊。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晓了,只能烂在咱俩肚子里!”阿龙轻轻拍了拍阿宽的肩膀,语气严肃地叮嘱道。
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有些损,但无论损不损,只要能够发挥作用,那便是绝妙之计。次日午后,阿宽谨遵阿龙的指示,悄然藏身于门外的石狮子后边。依往常来看,郝少爷的大伯通常会在此时外出寻欢作乐,待到归家之时,往往已是夜深人静之际。
果不其然,大伯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儿走出门来,显然是要前往某个能让他心花怒放的地方。阿宽提心吊胆地紧跟其后,手中挎着一只竹篮子作为掩护。倘若不巧被人察觉到,便打算借口说是出来买东西的。
阿宽的内心仿佛掀起了一场风暴,激动与紧张交织在一起。他害怕大伯进入的地方会对他设限,如果无法进入,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正当阿宽陷入沉思时,大伯突然如闪电般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巷子里。阿宽毫不犹豫地紧跟上去,但又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一定距离,生怕引起大伯的警觉。
他紧贴着墙壁,悄悄窥视着前方。只见大伯轻叩院门,然后迅速闪身进入了一座宅院。整个过程显得异常神秘,大伯一路上左顾右盼,似乎十分担心被他人察觉。待大伯进入宅院内,阿宽急忙上前几步,站在门前仔细打量起这座宅院来。
这座宅院崭新无比,新砖新瓦散发着特有的味道,显然是经过精心粉刷的。然而,在这个僻远的小巷中,周围房屋都是破旧不堪的,这在这儿的人也大多是附近的小商贩,家境并不富裕。阿宽的好奇心愈发强烈起来,这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为何要如此隐蔽呢?
随着疑惑不断加深,阿宽决定一探究竟。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紧闭的大门,试图从门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