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蒋束凑过来小声问。
而边问他边看一楼走廊那关着的房门。
可不能让常宁听见。
本来他是要打趣温为笙的,若在往常他肯定会在这样的时候好好打趣温为笙一番。
但洛商司的出现胜过了他要打趣温为笙的心,这样的时候他必须问一问。
他可是一直都想着温为笙和常宁成的。
这两人要不成,他都得抑郁!
温为笙把筷子放好,听见蒋束的话,他眉头微不可见的拢了下,然后把袋子拿走,说:“不知道。”
“不知道?!”
蒋束惊了,一瞬声音都大了。
说完便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立刻看常宁的房间,温为笙也立刻看去,怕常宁听见。
他不想让常宁知道洛商司在这里。
是担心,也有私心。
两人都看那关着的房门,但房门没有一点动静,里面的人似乎没听见。
看到这,蒋束稍稍放心,然后说:“我们找个地方说。”
说完便快步去内院。
温为笙现在不想说洛商司,他更担心的是常宁,但蒋束说完便直接往内院去,温为笙只得跟上。
很快的,两人便来到内院,蒋束看了看四周,确定不会有人听见并且不会被人看见后,凑到温为笙面前,小声说:“你不知道?”
“我跟你说,洛商司出现在这里可不简单,他绝对不是突然的,也不是什么巧合,意外。”
“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只有人为!”
“他肯定是奔着常宁来的。”
“绝对!”
蒋束已然自个分析了,并且非常确定,坚信,便好似他清楚的知道事情是怎么样一般。
温为笙沉眉:“我知道。”
洛商司那么忙的一个大忙人,突然出现在他们游玩的地方,这样的巧合不是偶然,是有预谋。
尤其,他清楚的知道洛商司的心思。
所以,洛商司出现在这里,是在清楚明确的告诉他,他对常宁的心思。
他,毫不遮掩。
“你知道?”
蒋束听见温为笙这话,当即看温为笙,便注意到温为笙不一样的面色,不同平常,似有凝重,有所隐瞒。
而这隐瞒的事不简单。
他面色当即严肃,沉声:“是不是有什么事?”
温为笙这模样肯定是有事,他有事瞒着他们,没和他们说。
而这事是有关洛商司。
想着蒋束整个人便都不好了,一瞬着急起来,连忙说:“是什么事?是不是洛商司做了什么?”
“你要有事可得说,我们大家帮你一起想办法,你可不要一个人解决不了还强撑着去解决,不然这就麻烦了。”
如果常宁的前夫是没能力的也就罢了,但偏偏她的前夫是个很有能力,且这能力是非凡的。
所以,以温为笙这极好的性子来说,怕是对付不好。
一个商人,一个文人,文人哪里斗得过商人?
那可是奸商呢。
温为笙知道蒋束着急,也知道蒋束担心,更知道蒋束担心什么,他压下心中的凝重,抬眸,看着蒋束,脸上是如常温润的笑:“他没有做什么,他要做了什么你觉得现在一切会这么平静?”
蒋束一愣,随即眉心拧紧,仔细看温为笙面色,看他这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
温为笙对上蒋束的怀疑,眼中没有任何的闪躲和退避,他继续说:“我是担心常宁,也确实不想洛商司再出现在常宁面前,常宁是不想和他在一起的,我知道。”
她要想和洛商司在一起,那便不会离婚了。
她的状态也不会似现在这样平静。
一个人在乎另一个人,有牵挂,心绪面色是会有变化的。
这骗不了人。
蒋束听见温为笙这句话心稍稍放下了,事实确实是这样。
不过。
“你是不是不自信?”
蒋束直接问道,就如一把利剑,直刺温为笙的心。
温为笙一顿,随即笑了:“是,我确实不自信。”
三年的婚姻,三年的一千多个日夜,又是那么优秀的人,他很担心自己替代不了那个人。
尽管,自己也不差。
蒋束一瞬便看见了温为笙的不自信,虽不自信,但他很坦然,也接受自己的不如旁人。
蒋束见温为笙这模样,神色当即轻松了,他手当即落在温为笙肩上,重重的一拍。
“实话说,你钱挣的是没他多,但除此之外,你没有一件是不如他的。”
“我这可不是因为你是我朋友我才这么说,我说的是事实。”
温为笙笑容放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