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之后,心中也渐渐混沌起来……先前那个隐隐的答案,似是有些站不住脚。
“前辈可知城里何处看星星最好?”
刘睿影冷不丁的问道,让“一剑”摸不着头脑。
“看星星?”
“一剑”反问道、
“正是。”
刘睿影点点头。
“刘典狱说的是头顶的星星,还是……”
他甚至以为这“星星”是某种暗语,刘睿影不好明说,只得这般指代。
“就是头顶的星星,日月星辰之星辰。”
刘睿影笑着解释道。
“在城里这么多年,老夫还真没这个闲情逸致。不过在胡家所在的北乡附近,有片开阔地,若说看看星星的话,那里应当不错。”
“一剑”说道。
刘睿影听后又向“一剑”打听了下去往胡家的方向,便转身离开。
他并没有对“一剑”答应什么,他连刘睿影为何要去看星星也没有多问。两人之间甚至没有约定号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
这种心照不宣只会存在与如此两人之间。
“一剑”看着刘睿影离开的身影,双臂环保在胸前,臂弯中插着他的那把大剑。
“连弓子”一言不发的走上前来,朝“一剑”看去。“一剑”缓缓的摇了摇头。
“真的不用?”
“连弓子”问道。
这是他今晚说的第二三句话。
不过他一张口,便是股浓郁的大蒜味……熏得“一剑”都有些睁不开眼睛,把脑袋朝一旁偏去。
“这毛病你才真的需要改改!”
“一剑”用手捂着鼻子说道。
“连弓子”置若盲闻。
他除了射箭射的准以外,还有一个绝活不想听的话就可以听不见。
前者可望不可即,后者恐怕是全天下又不少人都想拥有。
“三丈,三丈一,三丈三……”
随着刘睿影的脚步,“连弓子”闭起左眼,口中说的,正是自己距离刘睿影的距离。
箭与剑不同。
剑从背后伤人是无耻下作,但箭却往往是冷箭或是暗箭。
无论是正面还是背后,能伤人的箭便是射的好!
这也是为何“一剑”和“连弓子”能如此配合的亲密无间。
“一剑”给刘睿影指的方向是一条新路,并不路过先前经过的酒肆。
不过刘睿影抬头看了看那些酒肆上空悬挂的金灿灿的酒招子,心里一阵澎湃!
忽然有种冲动想,想要进去看一看。
要是不去的话,今晚连觉都睡不安稳……、
他在心里盘算了下方向。
下危城修建的还算是方正,即便是找不到路,鼻子下面不还长着一张嘴?去酒肆里点一壶好酒,不信那伙计不给自己指路。
至于欧帆的下落,却又不是刘睿影的差事。
他答应帮忙,是出于礼数。
礼数可不是本分。
欧家的事自有欧家中人去忙活,他就是个敲边鼓的而已。
现在那蛮族智集也在欧家中养伤,以他的气血之力,也得大明日才能恢复如初。
今晚刘睿影却是没有任何负累,可以尽情的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般想着,脚下的步子不自觉的就快了些。
走出角巷,迎面就是扑鼻的酒香。
这些酒肆不光售卖下危城中地产的漠南酒,还有商客们天南地北贩运来的各地佳酿。
刘睿影一转头,便在其中一家酒肆摆在外面的柜台上看到了震北王域的名酒,三太岁。
不知为何,他忽然对当时的事情有些感慨。
也许是因为下危城中的风沙和震北王域的戈壁滩十分相似,还有在入城前,那位客栈中的女掌柜却是像极了金爷的妹妹,那位风骚放荡的老板娘。
“客官,里面坐?”
伙计看到有人驻足,立马出来招揽生意。
刘睿影的精神都沉在回忆里,却是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待抬起头时,只看到两排洁白的牙齿。
“你不是这里人吧?”
刘睿影问道。
“会客观的话,小的生在这里,不过爹娘是从安东王域来的。”
伙计说道。
刘睿影点了点头。
“三太岁是从震北王域买来的?可是够远。”
刘睿影说道。
“咱家店,就属震北王域的商客们来往多。所以必须的卖三太岁,不然这些老爷们没酒喝可是要骂人的。”
伙计说道。
“地产酒虽然烈,醉人醉的浑然不觉,但外地商客老爷们还是愿意喝酒香浓郁的酒。”
“这里的酒肆,还有专门招待一说?”
刘睿影听着好奇,忍不住问道。
“开店做生意都是喜迎八方客,哪有我们挑理的地方?主要是这些老爷们喜欢抱团儿,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都凑在一起,呼啦啦的就来了,久而久之,这些酒肆便有了区分。咱家是震北王域的老爷们常来,斜对面是安东王域的,本地的人都在最东头聚着。一帮人有一帮人的话聊,要是天南海北的都聚在一起,一句话不投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