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刘睿影吃惊的问道。
“对,下毒。她也想我带她去那个地方。只不过我不想带她去。所以她就给我下了毒。算是威胁吧。”
今朝有月说道。
言毕。
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刘睿影一时间被这屋子内错综复杂的关系搅得云里雾里。
但他依旧很快的理出了头绪。
今朝有月这一招可是高明的紧。
既然你们想要那荷包,就得先给我解毒。
若是想要给我解毒,自然得从风筝女手上拿到解药。
但她怎会轻而易举的把解药交出来?
定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可以看出。
这风筝女并不想让今朝有月死去。
她只想让他活的痛苦。
以此来胁迫他去那个地方。
“想要我给他解毒也很容易。只要你们能说服他带我去那处地方,我立马就给他解毒。之后你们拿你们的荷包,而我也有我想要的东西。”
风筝女说道。
“你们的荷包,我是一定要归还的。但是她想要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给的。”
今朝有月说道。
局势瞬时陷入了僵持。
今朝有月和风筝女说的都极为直白。
一个只要解毒。
另一个却是要拿那地方的东西。
可是风筝女不得到东西不会解毒。
今朝有月却是无论这毒解不解,都不会给他东西。
这如同死胡同般的难题,却是都推给了刘睿影。
“我们不要了。”
赵茗茗开口说道。
随即领着糖炒栗子准备离开。
糖炒栗子虽然很是不舍,但却还是不敢违背自家小姐的意思。
只好作罢。
气哼哼的跟在赵茗茗身后。
两只脚胡乱踢着。
把地面上铺的珍珠粉都踢的乱七八糟。
刘睿影也着实不想趟这浑水。
屋子内这三人,明显有些很深的过往,以及很重的愁怨。
不过他本就是陪同赵茗茗和糖炒栗子来取回荷包。
现在正主都说不要了,他却也是没必要继续执着。
“告辞!”
刘睿影朝着今朝有月拱了拱手说道。
“刘省旗。”
今朝有月开口把刘睿影叫住。
“今朝楼主还有何事?”
刘睿影很是客气的说道。
但身子却没有完全转过来。
离开之意依旧很是绝对。
“那荷包与你无关。可是我那地方却还存着数百卷宗。”
今朝有月说道。
“卷宗?何种卷宗?”
刘睿影敏锐的问道。
他想起了那日前去博古楼的档案存放地一无所获的场景。
今朝有月在博古楼经营已久。
明月楼来往之人也都是非富即贵。
说不定,这些卷宗中就能找到自己遇袭以及两分身死,还有欧小娥受伤的线索。
“何种都有。狄纬泰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常忆山最喜欢听哪位姑娘唱的哪首词儿。以及……鹿明明当年为何会离开博古楼。”
今朝有月说道。
前两条暂且不说。
虽能满足人们的猎奇之心,但对刘睿影却是毫无帮助。
可是这最后一条,却是博古楼的隐秘。
刘睿影曾试探性的问过他的师傅鹿明明,但鹿明明都以很巧妙的方式将话题岔开。
因此他推断这其中一定有些重大的隐秘。
没想到今朝有月却是知道其中的暗含的因果,还记录在了卷宗中。
由此可见,这些卷宗还真能帮得上什么忙也说不定。
“我怎么知道您说的是真是假。”
刘睿影说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已经被下了毒,即便不死,也活的很痛苦。你救我一命,我给你那些卷宗。岂不是双赢?”
今朝有月说道。
“阁下把自己生死之事依仗于在下身上,却是让我很难担得起。”
刘睿影说道。
今朝有月微微一笑。
他知道刘睿影的心中已经动摇了。
除却武修以外,他更是个生意人。
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利润。
以最少的成本,获得最大的利润。
如此这般才能赚钱,才是做生意。
只不过,现在他与刘睿影做的生意。
恐怕是他这辈子唯一做过的对等买卖。
他的命很值钱。
因为人命总是值钱的,不管是谁。
人也总是不想死。
无论他活的有多惨多差,他都想一直活下去。
毕竟这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并不想知道鹿明明为何当年离开了博古楼。他是我师父,若是我想知道些什么,自会直接去问他。”
刘睿影说道。
今朝有月微微一愣。
他却是没有想到鹿明明和刘睿影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他只想着刘睿影是中都查缉司之人。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