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属马的吗?”
第二日清晨,糙汉子铁匠看到刘睿影竟然靠在铁匠铺的墙壁上睡了一夜,禁不住开口说道。
刘睿影被这声问话吵醒,却仍旧有些迷糊……刚睁眼的刹那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若是这么想来他要是也忘记了自己还是个人,从而去学那马一般站立在墙边睡觉倒也是情有可原。
糙汉子铁匠却注意到他的周围若隐若现的好像萦绕着些许游丝,当你不注意看时它们便很是晃眼,当你专门去看时,却又顿时寻无所踪。
“你……还好吧?”
这时,欧小娥和酒三半也从北边儿走了过来,看到刘睿影后出言问道。
酒三半却是比刘睿影从祠堂离出来的更早些。
也不知那泥墙上究竟是什么竟能令他如此着迷,以至于酒葫芦都喝干了却也是没能迈开腿脚。
欧小娥却是等不及……她和糙汉子铁匠把省下的酒喝干后,便去了北边儿,寻了家客栈住下。今早一起身,便匆匆忙忙的又赶到了这铁匠铺来。
“我没事啊!”
刘睿影用手错了搓脸,强行提了几分精神说道。
只不过他的脖子却因为昨夜的奇怪睡姿而有些僵硬,这会儿正略微朝右边偏着,显得不太自然。
“我看到那后面的泥墙上写了一篇养生论,你知不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
酒三半对着糙汉子铁匠问道。
“我不知道……”
糙汉子铁匠说道。
“怎么,你有兴趣?”
随即他又是试探般的问了问。
“昨天我看到后便一直在那里研究揣摩,发现其中却是还很有些门道……若是知道写作之人,我倒是想前去拜会结交一番!”
酒三半颇为惋惜的说道。
他却是没有注意到糙汉子铁匠的脸上,闪过的一丝得意。
他们二人说话间,刘睿影却是坐在旁边一筹莫展……不知怎的,他的脑中出现了一段空白。
他完完全全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这铁匠铺的。
记忆中的最后一幕就是自己中了獠牙鬼面一剑之后,背靠在石室内的墙壁上抱怨着糙汉子铁匠不给自己把话说全。
想到激动处,他却是猛然起身,把旁边的欧小娥吓了一跳。
刘睿影走到铁匠铺后的僻静之所在,将精神沉入自己的丹田内的阴阳二极中,他看到大宗师法相的小世界却是已经恢复了往日光辉灿烂,生机勃勃的景象。
那大宗师法相看到刘睿影的精神进入其中,便趾高气昂的舞动着真阳玉京剑从他身边走过,显得颇为不屑。
看到这一切如常,刘睿影显然更为不解。
当他准备将精神撤出这方小世界是,却看到在大宗师法相的周围萦绕着一圈圈的游丝。但当他回过神准备瞧个仔细时,却是又找不见了。
刘睿影拍了拍脑袋,觉得自己一定是过度劳累从而产生了幻觉,当下便也不再纠结。
再度回到铺子前面时,他发现糙汉子铁匠一直在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眼神中略带深意。
“獠牙鬼面。”
刘睿影开口说道,也是存心试探试探他。
“你说什么?”
他看到糙汉子铁匠的申请不似作伪,但又觉得此人身上疑点重重,秘密太多,因此也是一时难以判断。
“嗯?”
刘睿影看到从镇子另一边,有数骑奔来。
刘睿影他们是从古战场峡口进来的。
另一边想对来说就是从另一端靠近博古楼的出入口。
虽然不明所以,但气氛却有些不同寻常……尤其是糙汉子铁匠微微的攥了攥拳头。
“熟人?”
刘睿影问道。
“与你们无关。”
糙汉子铁匠朝前走去,却是在镇中央与这队人相会。
站定时分,方才看清这队若人马却是有五人。
皆身着一模一样的黑白双色制服,暴露在外的皮肤全都缠绕这黑白双色的绷带。
头上戴着一顶黑白双色的斗笠,垂下来黑白双色的薄纱遮住了面庞。
就连骑的马也都是黑白双色的,每匹马上还都拖着一方黑白双色的棋盘。
“快看,明明竟然把景平镇的书给看了!是不是打铁缺柴火烧炉子?”
为首的黑白人指着镇中央水井旁断倒的古树问道。
“不太像,看切口不是明明的路数。”
另一位黑白人说道。
“却是连井口都砸烂了……啧啧啧!”
其余的三人绕着纷纷下马,绕着古树和井口转了几圈说道。
“你们有什么事?”
没想到这糙汉子铁匠却是有一个如此童趣的名字,明明!
看样子,他和这五人却是不知道有什么纠葛。
说友情却又显得阴阳怪气,说陌生却彼此间十分熟络。委实让人难以琢磨……
“我们确实有事,但并不是找你!”
为首的黑白人指了指明明身后,侧着头看着刘睿影说道。
“所以嘛!楼主说的果然没错……这才多久不见?你却是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