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邦,他,他洗澡去了。他说,他和人换两天班。”
谢燕秋明白,兴邦这是在逃避,
逃避她,也逃避点点。
他去了萧泊在云州的家。
“萧泊,你不用袒护他,一会让他给我打电话,”
“燕秋,你别恼,
孩子嘛,心性不定,
结了婚尚且能够离婚,
总不能一谈恋爱,就要绑在一起一辈子吧?”
看到萧泊这么替兴邦说话,谢燕秋的心凉了半截,
倒不是萧泊的态度问题,
而是,萧泊的话,证明兴邦和他说过了这件事,
确实是想和点点分手了,
这可真要命。
萧泊说得有理,如果兴邦和点点真的要闹分手,靠家长捆绑在一起肯定是行不通的,
这是二十一世纪了,
可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了。
谢燕秋颓然坐在椅子上,张桂花从外面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低眉耷拉眼的,谁惹你了。”
“你那宝贝孙子,干的好事。”
“这是怎么了,兴邦呢?他又怎么了?
我孙子我看挺好的,考上了大学,工作也不差,
也不靠父母,多能干啊,
还孝顺,前儿发了工资还给我买好吃的呢。”
谢燕秋重重地叹了口气,
“和点点都好了有三年了吧,这我和丽云连婚事都要商量好了,
他来这一出,搞了个什么新女朋友。
让我怎么和丽云说话。”
张桂花也吃了一惊,
“啊,这是真的吗,这小子,这不是害了点点吗,
回头,点点再像她妈当年等飞阳一样,那可咋办。”
“妈,你提那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干啥,现在是说兴邦和点点的,”
明月刚好走过来,听到了这话,
“怎么了,奶奶,
丽云阿姨和我爸年轻的时候有事?”
明月一脸的八卦和好奇,
这些事,她倒还没有听说过呢。
谢燕秋看到明月这样八卦劲,不耐烦了,
“去去去,去备你的课去,”
明月在一家中学当老师。
张桂花也打住了话题,
“小孩子,大人的事不要瞎打听。”
明月一脸调皮的笑,
“奶奶,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哥都快要结婚了,我和我哥一样大的哦。”
“你还好意思说,你哥都快结婚了,你连个对象都找不到。”
谢燕秋一句话,把明月吓得缩回了自己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