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秋到家的时候,还不到下班时间,
家里只有两个妈妈带着两个宝宝。
丁飞阳上班去了。
谢燕秋给宝宝们喂了奶,两个妈妈都打听今天的见闻,
谢燕秋简单说了几句,便起身出去,
“妈,我去隔壁小梅家。”
她知道高小梅今天休息在家。
有母亲全心全意带娃就是好,虽然两个娃,她和丁飞阳依然可以想去哪就去哪。
高小梅正在一边看电视,
一边织毛线,
“哟,小梅,今天难得这么休闲。”
“嫂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可不嘛,酒席只吃一半就回来了,能不早吗?”
“什么,出什么事了?怎么只吃一半酒席?”
高小梅一脸的惊诧。
看到高小梅一脸的懵圈的样子,谢燕秋确认,
高金钿回来大闹酒宴的事,看来高小梅是一点都不知道,
也许,她根本不知道高金钿回国。
高金钿这个人,向来都是,既没有脑子,却又有自己的主张。
“还不是你堂姐闹的”
谢燕秋奔波了一天,也有点累,就倚在沙发靠背上,
以舒展的姿势半歪着。
“什么,我堂姐,她不是在米国吗,
怎么?她回来了?”
谢燕秋不吭声,认真地盯着高小梅看,
“嫂子,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小梅,你堂姐今天唱了好大一出戏,
她回国之前,真的没有和你通过任何消息吗?”
“真的回来了?”
高小梅的眼睛睁得都快突出来了。
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谢燕秋坐直身子,
“你堂姐今天搅和她儿子的庆祝酒席。
你知道,今天秦家给娃娃办的庆祝宴,
大家都聚齐了,孩子奶奶正在讲话,你堂姐却像从天而降一样,
突然就往里闯,
你知道,我们都多么吃惊吗?
她怎么突然出现在国内,她是怎么精准地找到秦家的酒席所在地的?”
高小梅也听得眼睛都发直了。
“你说的,我好像听到瞎话一样,
我堂姐自从那天你来接过电话,她再也没有往我这里打过电话,
大过年的,她也没有和伯母打过一个电话,
她要回国,为什么一声也不和我们打招呼呢?”
“她总不会不准备回来看她妈妈吧?”
谢燕秋又把高金钿与宋秋风的谈话简单告诉了高小梅,
“宋阿姨还想让我通过你劝一下你堂姐,希望她不要纠结于看孩子。
这样,就帮她找个安稳的工作,
否则,闹再僵了,恐怕什么好处也捞不到。”
“哎,要我说,就我堂姐这样的,孩子有这样的妈妈也是悲哀吧,
她能给孩子什么好的影响?”
高小梅对高金钿向来三观不合,尤其后来这几年,高金钿的各种操作,她是样样看不上眼。
“宋阿姨是一点不想让她出现在秦家的生活圈子里,
嫌她丢人,
人家恨不得抹去一切关于高金钿的过去,”
两个人正在唠着,电话铃响了,高小梅接起,喂了一声,
马上用向谢燕秋做了一个手势,让她不要说话,
电话没有外放,谢燕秋也猜出来,
一定是高金钿,
于是,便不再言语。
没说几句高小梅把电话挂了。
她重新坐过来到谢燕秋身边,
“我堂姐说今天要来云州,她不想回到老家去,怕丢人,
说要来云州这里,让我联系伯母过来和她见面。”
“那,你堂姐有说要来你家住?”
“这个倒没有,她说晚上就过来了,说让我去帮忙找房子先。
还说想今天就能租到,不想住旅馆说浪费钱,
哎,都这个时候了,今天让我租到房子,
你说这不是难为我吗。”
确实,租房哪里那么容易,又不是找旅馆,说找就找一家。
看到高小梅犯愁,
“沈月姐租房那里,有个邻居家也在出租房的,
和沈月姐的租的房子一模样,价格也低,
要不你去那里看一下。”
“地址在哪里?”
“我给你具体写一下,沈月姐父亲去世后,就换了这个房子租,
我看也挺好的,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