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两针,室内的火炉也生得很旺,
高金钿脸上的痛苦表情逐渐缓解
,“金钿,好些吗?”
高金钿点头:“谢谢你”
当高金钿的身上的针灸或长或短地扎了好多根,大出血基本停止,仅仅留下一点点的渗血。
村医煎了汤药来给高金钿服下。
谢燕秋重新把了把脉:
“现在可以撑到医院没有问题了。”
连夜,几个壮汉轮流背着高金钿,
二狗姨,二狗婶子,村医,还有谢燕秋都跟着去了镇上。
丁飞阳和别人挖好了坟,回到二狗家里,方才知道此事,
生怕谢燕秋有什么闪失,也紧急着追了上去。
到了医院,医生接诊,听了描述大惊失色,检查后,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么严重的大出血,你居然靠针灸和中药止住了,真是了不起,你是祖传的中医吗?”
谢燕秋淡淡地说:
“倒不是祖传的,是拜的名师!”
当时,高金钿就在医院住下来了,准备第二天去转去县医院里继续保胎。
本来,二狗的叔叔婶婶也是想难为一下高金钿,
以示报复,
经此一次惊吓,没有人再来难为她,
第二天,葬礼举行了,高金钿已经转到了县医院。
由于失血较多,又进行了输血,县级医院看到高金钿的血染的衣服,那巨大的出血量,
竟然被针灸止住的,不禁对这个针灸圣手产生了兴趣。
妇产科主任叶问,打听到谢燕秋的名字,就直奔丁家村,拜访谢燕秋:
“小谢,我见到你之前,还以为你是一个老大夫,
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
我找你,主要是想就这个特殊的病例,咱们合作做一个论文。
这种中西医结合治疗孕期出血,临床上很少见,更没想到这么好。……”
谢燕秋听到叶问这么说,觉得两个人合作也未尝不可,
县医院病例多,可以更好地把这种治疗方法运用到实践中去,
有更多的实验组与对照组,
两个人倒是一拍即合,
谢燕秋出技术,叶问主任负责临床实践,两个人合作出论文。
“小谢,我真诚地邀请你去和我们科室临床人员做个培训!待遇好说!”
谢燕秋笑说:
“叶主任,我不过是一个学生,而您是我的前辈,说培训实在不敢当,要说去和大家交流一下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