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听见林冉冉的名字,叶莺更加不爽了,“叶宁,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信林冉冉还是信你亲妹?”
“我”电话那头的叶宁被问住了,迟疑了半晌,才有些抓狂地说道:“妹啊,你哥我也很相信你啊,关键是你连“那种”事情都干出来过,我”
这叶宁说的啥屁话啊?
不信就不信呗,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拿下药的事情来说事儿!
“再见。”她当即冷冷打断叶宁,挂掉了电话。
然而,电话才挂断,下一秒又响了起来!
叶莺不等电话那头的人说话,迫不及待开口:
“叶宁我说你到底有完没完!我很明确说了周玲玲流产与我无关,你要再继续这么冤枉我,咱俩的兄妹关系就到这儿了哈!”
电话那头默了默,才缓缓开口:“我不是叶宁。”
好家伙,这一下子怎么又换纪连齐了?
这俩人轮着来问罪来了?
“所以,纪连齐你又想说什么?”叶莺没好气地搭腔。
“我想了一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你解释清楚。”纪连齐冷硬地开口:
“叶莺,我知道上次悦悦的事情误解了你,所以你心里难免有怨气。”
“但周玲玲流产这件事,我作为二营的营长,一定要问清楚。王飞是二营的连长,他牺牲了,唯一留给周玲玲就只有一个孩子。”
“大院里所有人都知道,你之前对王飞做过某些事情,因此和周玲玲结下了仇。”
“而事发当时只有你离周玲玲最近,所以林冉冉才做出了这个判断。”
林冉冉,又是林冉冉。
这女人,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不仅如此,蒋石的媳妇李兰心也看见你在场。”见叶莺不吭声,纪连齐又补充道。
叶莺冷笑:“哦,行啊。既然都这样了,那就挂了吧。我没啥好说的。”
“反正你信的是林冉冉不是我!告辞。”
就因为她和周玲玲有过节,所以在没有依据的情况下开始对她猜忌?
“叶莺,你先别挂!”似乎是怕叶莺又要挂掉电话,纪连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
“我没有说一定是你干的意思!”
“通过大堰村的那场洪水,我清楚你其实是一个心存善意的人。”
听着纪连齐说了一堆顾左右而言它,根本抓不住重点的话,叶莺的耐心都快没了。
“纪连齐,我还是没明白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想说什么你不妨直说吧,别铺垫了。”
铺垫这一大堆,有用吗?
电话里,静默了半晌,传来纪连齐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算了,没什么了,先这样吧。”
挂掉电话,叶莺最终是怀着郁闷的心情回去的。
纪连齐不过是短短数语,却已经让她烦躁不已。
虽然他没直白地说是她干的,但她总觉得他打这通电话回来,就是为了兴师问罪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因为上回被冤枉的事情让她变得敏感了,就连心态都变差了。
就跟个刺猬似的。
另一头,远在皖东附近某军区的纪连齐挂掉电话,眉心高高耸起。
“咋样,老纪。”叶宁也皱着眉头,拍了拍纪连齐的肩膀,“我妹和你咋说的。”
纪连齐摇了摇头,抿着唇始终一言不发。
“真他娘的急死个人!”叶宁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想不通咋啥事都能跟她扯上关系呢,真是邪门儿!”
“早知道就让她老实在村里呆着了!”
默了默,纪连齐率先走出岗亭,“去找郝团长问一问是什么情况吧。”
叶宁点头跟上,“秀莲嫂子应该知情,也比较客观。林冉冉跟我妹有仇,肯定不能全听她的!”
无外乎,叶莺今夜又失眠了。
但却是因为纪连齐那句冰冷的“你好自为之”!
这句话她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越想搞清楚他说这句话的意义是什么,就越睡不着!
睁眼一晚,直到天亮,叶莺去找秀莲。
她打算问个清楚,上面到底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该不会都一致认为是她干的吧?
那她以后还能在这里儿混得下去?
秀莲得知叶莺的来意,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把她拉进屋里。
“你放心吧!不会的,我都和老郝说过!他也相信你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不仅如此,我还把你帮着掏钱和张罗找面包车的事情说给他听了,他还跟我夸你来着!”
“所以啊,你就别担心了!”秀莲轻拍了一下叶莺的手背。
“别有太多负担。连齐不也是没说是你干的么!冉冉那边回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