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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莺越发觉得这个不算大的村庄里绝对藏有不少卧龙凤雏。
果不其然,她说啥来着,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
下一刻,墙的另一端传来李寡妇男人不满的声音:“你他妈的瞎说什么呢李玉,谁不行了?明明是你那破肚子不争气!”
接着,男人又蓦地提高了音量:
“那啥!我说吴大姐啊,你真得管一管你家老头了。我这每天晚上打牌回来,总能见着你家老头偷偷摸摸地在我家门口晃悠来晃悠去的!”
“前两天,有一晚我逮着他了,他喝得醉醺醺的,还傻不愣登问我,我媳妇五块钱一次能不能行,行的话他回家偷偷拿点媳妇的钱就过来。”
众人:“……”
“我他妈直接两脚踹过去,他拖鞋都没顾着穿就跑了!”
本来一件这么严肃的事情,从李寡妇家男人的嘴里说出来,莫名增添了许多喜感,顿时传来阵阵哄堂大笑。
那被称呼为吴大姐的老太婆听得无地自容,羞的满脸通红。
“这个老色鬼!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他我!”
然后扭头就跑了。
本来是来看人热闹的,没看到反过来被别人给看热闹了。
叶莺忍笑忍得嘴角抽搐,一时没办法接受这么荒谬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这个小村庄了里,而且当事人还是自己的邻居。
谁能想到看起来很正常的一个村庄,竟然会发生这种奇葩毁三观的事呢。
恐怕,还不止这些吧!
“好了!你们墨迹完没有?回到正事上来!”眼看大家都被分散了注意,一直没机会插话的钱进彻底失去耐心,不满地吼了一句。
“刚刚你这死肥婆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他娘的才不是牙签,你别为自己朝秦暮楚找借口了!”
叶莺想也不想地回怼:“你说自己不是牙签,那你扒了裤子让大伙鉴定鉴定?”
然后便装腔作势地走到钱进的跟前,伸出手来。
“你……有病吧你,疯女人,女流氓!”钱进脸涨得通红,下意识拽住自己的裤头,扭头就跑出了院子。
陈汉民见状,慌张地留下了一句话也跑了:“我想起地头的草还没除,我,我先走了,分手费就,就算了。”
章远:“我也还有事,先走了!”
这几个青年人一下子跑的就只剩下了方勇和李二狗。
方勇头铁,走近叶莺:“我不怕,你来吧。”
叶莺一时黑人问号脸,“来、来什么?”
“女流氓,你不是要扒裤子?你扒吧,我可以证明我不是牙签。我缺钱,所以无论如何今天分手费你必须得给。”
这话一出,叶莺两眼一黑,而看热闹的人群顿时沸腾了!
这人踏马比她还疯!
瞅着那方勇无所畏惧的神情,叶莺也没让他失望,咬牙一把拽下了他的长裤,登时布满黑毛的双腿上就只剩了条四角裤!
察觉到腿上一股凉意,方勇急忙用手护住关键部位,一脸惊恐地瞪着叶莺,“你他妈还来真的?”
叶莺眨了眨眼,点点头,“不是你说的吗?怎么还反悔了!”
这时,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声:“哎呀妈呀,叶莺这虎娘们是真敢啊!”
……
最后的最后,听闻风声的村长带着几个本村的壮年,抄着家伙姗姗来迟。
村长好说歹说才把方勇给打发走。
而李二狗和叶莺则是被拉到了村长办公室进行教育,村长让他俩私了,别把事情闹太大。
但叶莺是死活都不肯掏那所谓的分手费,最后李二狗干的事被他妈知道了,他妈用扫帚把他给赶回家了。
于是,叶莺在这件事上不幸又添了一个外号:女流氓。
本来就是个混不吝了,现在又来一个女流氓,牛逼!
差不多中午前后,叶顺成和李艳梅两人从地里回来,还带回一筐红薯,安小彤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
看来这丫头是跟着二老一起下地去了。
他们显然还不知道上午发生了什么事情,箩筐往地上一放,就让叶莺去削几个红薯,中午准备做红薯粥。
叶莺一边给红薯削皮,一边问安小彤:“你怎么也跟着下地头去了?”
“阿姨,我早上醒得早,看你一直在睡觉,我没事干,于是就跟着爷爷奶奶一起下地了。”
“地里好玩不?”叶莺随口漫不经心地问。
安小彤点了点头:“好玩,那些稻子都快长得比我还高了。你下午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叶莺先是一愣,答应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正好过段时间秋收了,去看看是个啥情况。
下午,老两口出发去地里的时候,发现叶莺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