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乎就是汇报一下自己的近况,再关心问候下家里人的身体,非常典型的家信了。
压根没啥好八卦的。
叶莺把信放回桌上:“只怕是它们认得我,我认不得它们啊。你啊赶紧写吧你,我要去睡觉了。”
说完,就赶紧爬上床躺平了。
躺下后,她扫了一眼跟皮球一般的大肚腩,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摆烂下去了。
由于地头被“占”了,她已经好几天了没动弹了。
明天她就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搞事情。
大院里这么多人讨厌她,会是谁这么不厌其烦地想尽法子来“占用”自己先看上的这块地盘?
这个人不光无聊,还缺德,又蠢又坏!
是不是觉得她不会反击?
第二天天不亮,叶莺起得比纪连齐还要早。
她悄悄地跑到平时锻炼的地方附近,找了棵树,藏在树后面。
没多一会儿,来了个人,抱着一个麻袋,三两下就把那地头给铺满了花生。
躲在树后面的叶莺暗中握紧了拳头,她看清这人踏马的就是林冉冉!
她被自己的发现惊讶住了,没想到这林冉冉的骨头死坏死坏的!
这里完事儿后,那个人影又把昨天晾晒的那些咸鱼架到了叶莺锻炼的第二个角落。
而第三个地方,今天晒着的则是那张棉被。
老演员了。
这一刻叶莺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说这个林冉冉是蠢还是幼稚了。
她以为她这些小伎俩对她有啥用吗?
真是异想天开!
傍晚,叶莺吃完饭后故意在林冉冉晒棉被的周围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