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沐继续往前走,连续问了几个异能显示数字的摊位,但都没有发现令他认为能够捡漏的机会。尽管如此,他并未气馁,脚步依旧坚定,继续寻找着下一个可能的发现。
马沐走到一个异能显示数字“1728”的摊位上。走近一看,只见一个小巧玲珑鼻烟壶静静地躺在一堆鼻烟壶中间,玉质泛黄,仿佛经历了漫长岁月的洗礼,沉淀出一种古朴而深邃的美。阳光透过市场的顶棚,洒在玉壶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鼻烟壶内部绘有一些细致的画作,与玉质的黄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形成一幅幅微缩的画卷。
马沐想到,没想到自己和鼻烟壶有这么大的缘分,之前在石门市自己被动捡漏了一个鼻烟壶,这次还是一个鼻烟壶,最主要的,还都是雍正时期的鼻烟壶。
马沐蹲下身子,不过并没有直接拿起鼻烟壶,而是拿起一件旁边的青花鼻烟壶,他的眼睛似乎专注地凝视着青花鼻烟壶,而实际上,马沐的异能正在玉质鼻烟壶的内部世界中穿梭,探寻着玉质鼻烟壶的奥秘。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壶底,那里有几个小字。马沐的眼神微凝,他仔细辨认着这些小字,经过一番思索,终于认出了前两个字“为君”,但后面的字却怎么都不认识。
摊主老板见到马沐蹲下身子,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手中的青花鼻烟壶,立刻喜上眉梢,热情地走了过来。他满脸堆笑,仿佛遇到了知音,开始娓娓道来这个鼻烟壶的不凡来历。
“这位先生,您可真是有眼光啊!这件青花鼻烟壶,可是乾隆年间的珍品。您知道,康熙、雍正、乾隆时期,鼻烟壶在我国可是大为盛行,尤其是乾隆年间,鼻烟壶的制作达到了巅峰。据说,当时制作的鼻烟壶数量众多,据统计差不多有3万多件,真可谓是百花齐放,争奇斗艳啊。”
摊主老板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继续道:“当时的鼻烟壶,材质各异,有烧瓷的、玛瑙的、料器的、玉石的、水晶的,各种材质应有尽有。而我这件青花鼻烟壶,便是其中的佼佼者。青花色泽淡雅清新,图案设计精致细腻,每一处都彰显着乾隆年间工艺的精湛与独特。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一位老藏家手中求得这件宝贝。”
摊主老板见马沐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对鼻烟壶的浓厚兴趣,于是更加得意地继续介绍道:“先生,您真是有眼光。这件鼻烟壶,它的外观和造型都堪称一绝。整体线条流畅,壶身圆润,仿佛一位婉约的古代佳人,婀娜多姿。青花色泽淡雅,图案设计精致,无论是山水、花鸟还是人物,都栩栩如生,仿佛能引人进入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世界。”
他从马沐手中拿过鼻烟壶,轻轻转动,让阳光从不同的角度照射,使其展现出不同的光泽和色彩。
“至于制作工艺,那更是精湛无比。您可以看到,壶身的青花绘画细腻入微,每一笔、每一划都经过匠人的精心雕琢。而壶盖的镶嵌工艺也堪称一绝,既紧密又美观,让人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和匠心。”
摊主老板停顿了一下,又指着鼻烟壶的底部说道:“最关键的,还是这些底部的瑕疵和磨损。它们看似不起眼,却正是这件鼻烟壶年代久远的最好证明。这些瑕疵和磨损,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它们无声地诉说着这件鼻烟壶的历史。您可以想象一下,在几百年前的乾隆年间,这件鼻烟壶曾经是某位达官贵人或者文人雅士的心头好,他们用它来品味鼻烟,享受生活的惬意。如今,它辗转流传到了我们这里,成为我们这一代人的珍宝。”
“老板,这个鼻烟壶多少钱?”马沐只是想先试探下老板好不好讲价,然后根据情况,再想办法引到另一个鼻烟壶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摊主老板见状,内心暗自窃喜,知道自己的表演已经引起了马沐的兴趣。他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自信满满地说道:“十万。”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马沐没有立刻拒绝,而是继续试探道说道:“老板,我手上的预算有限,看看能不能便宜些?”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诚恳,似乎在寻求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价位。
摊主老板似乎早已料到马沐会有此反应,他并不着急,而是耐心地解释道:“如果你是真心喜欢,价格我们可以商量。但你也得给我一个能接受的价位,毕竟这可是乾隆年间的珍品,价值非同一般。”
马沐心中一动,决定故意报一个低价,看老板的反应,然后再见机行事。他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老板,我手上只有1000块,你看可以吗?”
摊主老板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沉,显得有些不悦。他眉头紧锁,沉声说道:“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我说十万,你说一千,这差距未免太大了。你要是真心想买,咱们可以好好谈谈,但你这价格,实在是让我无法接受。”
其实,当摊主老板听到马沐报出的1000块价格时,心中早已开始盘算如何应对。虽然这个价格与鼻烟壶的标价相差悬殊,但他心知肚明,这批鼻烟壶的成本极低,平均下来不到100块。因此,1000块若能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