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站在宋南径房间附近的走廊里你一句我一句地蛐蛐,过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宋南径的身影。
他脚步缓慢,一边走一边揉着太阳穴,看起来像是在思考什么,很疲惫的样子。
心不在焉地走到房门口刷了卡,走了进去。
这情况,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多半是在黎蕤那边受打击了。
这么明显的事儿,张扬都看出来了。
他盯着宋南径房门的方向看了一会儿,然后抓住张森的胳膊,“要不咱们去找黎小姐聊一下吧,她都不知道他这几年怎么过来的……”
——
因为宋南径的那句话,黎蕤一整个晚上都没太睡好。
翌日上午,黎蕤跟尤杏约了早午餐,顶着黑眼圈去了餐厅。
尤杏一看黎蕤这无精打采的样子,就隐约猜到了什么:“看见前夫哥失眠了?昨天我们走之后,他单独找你了吧?”
说起来这件事情,黎蕤还是忍不住跟尤杏算了一笔账:“你们都早知道他要回北城,合起伙来玩我。”
尤杏吐了吐舌头,“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她没给黎蕤继续“审问”的机会,赶紧转移话题:“来吧,聊聊你昨天为什么失眠。”
黎蕤:“我怀疑宋南径又发病了。”
尤杏:“?”
黎蕤:“他不知道哪里臆想出来的,一口咬死说我要跟闻擎结婚,我都懒得解释,他觉得是就是咯,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跟我说,和闻擎结婚,不如跟他复婚——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
尤杏喝着拿铁:“啊这,他不是本来就是吗。”
黎蕤:“……”
尤杏:“我比较关心你的答案。”
黎蕤:“没答案。”
“他这么反复无常,今天一个样明天一个样,说话跟放屁似的,鬼知道他过一段时间会不会又发神经说什么累了、不想重蹈覆辙了,我才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黎蕤这次非常有骨气。
尤杏腾出手来给她鼓掌,“好好好,用你的忽冷忽热对待他的反复无常,你们魔法对轰,看谁先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