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真论起这处留白,似乎也没什么用处……”
许明意思索了片刻后,起身道:“多谢二叔,我先回去了。”
她这里应是短时间内摸不出什么端倪来了,不如先交给吴恙和王爷,由他们身边的那些高人们给瞧一瞧。
许明意回到熹园后,便让阿珠将东西送了出去。
阿珠前脚刚离开,后脚朱秀便寻了过来。
“姑娘——”
一身黑袍的朱秀在堂中行礼。
“如何?可找到动手的机会了?”许明意问道。
“回姑娘,还不曾。”朱秀答道:“如今纪尚书之案未了,占云竹因有从谋之嫌,如今亦是被严加看管,不时还要被大理寺传唤,且此人警惕性颇高,属下一时还没找到方便下手的机会。”
当然,他若想直接动手,对方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此事必须要悄无声息,干干净净,不可惊动大理寺的官差——如今将军不在京中,府内局势紧张,姑娘行事慎之又慎,不能为了区区一个占云竹给人借题发挥的机会。
许明意会意点头:“那便先使人盯紧了,一刻也不可放松,绝不可再让此人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她想要的,一直都是占云竹的命。
此番托国师办成此事,也并非是想让对方跌入泥潭,让他尝尝所谓身败名裂的滋味——这些虚无的东西对她而言是毫无意义的,他反倒认为多拖延一日,无辜之人受其害的可能便多一分。
她想杀人,历来没那么多累赘的讲究,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想让对方从宫中那只龟壳里滚出来,以便她动手罢了。
朱秀定声应下来:“姑娘放心,属下这次敢以人头担保,定不会再有丝毫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