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现在天气这么糟糕,俄国佬也必须按规矩一步一步走,不能再突飞猛进了,他们本来也做不到……在东方吃了败仗以后,谁也不会把他们当作值得重视的对手。”
“你们这里竟然有流浪狗,我很少在外面看到类似的动物。”麦克尼尔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迅速地转移了话题。
“嗯?对,因为这条狗其实是我们养在这里的。”士兵对麦克尼尔解释道,“它原本的主人已经被我们埋了。”
在这座机场,被士兵们收留的麦克尼尔碰到了除国旗以外第二个让他匪夷所思的现象。国旗从星条旗变成白头鹰已经让麦克尼尔感到古怪,而这些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忽然跪下并虔诚地祷告的士兵们让麦克尼尔想起了中东地区某些戴着头巾、留着大胡子的人。瞧他们那副全神贯注的投入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而这些人的祷告与其说是祈福,不如说是诅咒,恶毒的语言听得麦克尼尔连连摇头。这又是什么活见鬼的新型教会吗?麦克尼尔只在一种人身上看到过这类行为:nod兄弟会信徒。他不想去询问详情,麦克尼尔惹不起狂热信徒,任何类型的狂热信徒都一样,听不懂人话。
到了晚上,麦克尼尔搭上了顺风车,乘着卡车和运送物资的士兵一起返回了自己原先的营地,并迅速地被十几名士兵在营地门口拦住而后接受调查。原来,三名枪杀上级的士兵的行为已经被证实是贩毒,有汤姆提供的物证和尸体以及上尉的供词,长官赞同将那三名士兵送到后方审讯。但是,他们迟迟没有等到任何消息,基辅那边的基地说他们没接到任何人,而麦克尼尔却空着手回来了。
“俄国人在半路上出现了,我不得不跳车逃生。”麦克尼尔把除了处决三名士兵之外的内容全部说了出来,“当时我只顾着自己逃命,没办法救出他们……也许他们被俄国人抓起来了。”
这当然不是麦克尼尔的责任,让一个开着车押送三名犯人的士兵去对付半路上出现的大队敌军,实在是强人所难。午夜之前,麦克尼尔又被放了出来,这一回他连说闲话的心思也没了,回到营房中一声不响地倒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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