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南逾就当他醉话连篇了,无语道:“能,当然能。”
“真的?”祝星颜一愣。
“真的。”
“你保证。”
“我保证。”他低头,与祝星颜气息缠绕,哑声问:“那我现在能亲你了吗?”
祝星颜手指微收,抓着承南逾的衣领往下扯,主动吻了上去。
承南逾抱紧他,力气很大,胸膛贴着胸膛。
宽敞黑暗的房间里,衣服摩擦声和唾夜声显得特别清晰。
承南逾把祝星颜抱起来,祝星颜晕晕乎乎地圈紧他的脖子。
两人一路亲吻着进了承南逾的主卧。
祝星颜很少来这个房间,除了一次靠在门口,一次进屋给承南逾放助眠香薰,他都没再踏入过这间主卧。
他记得主卧的房间很宽,床也很大。
这样想着,他便跌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清新的空气只吸了一口,唇又被堵住了。
……
祝星颜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这样的经历。
在那一刻,他想着得亏自己喝了酒,酒精麻痹了大脑,痛感都减轻了许多。
随之而来的,就是飞上云霄的感觉。
脊椎发麻,脑子空白。
他揪着承南逾的头发浑身发抖。
……
迷迷糊糊中,他被抱到浴缸里,太累了,祝星颜餍足地趴在承南逾肩膀上,等这个祖宗伺候他。
突然,水声停下。
承南逾问道:“你蝴蝶骨上有个小纹身?”
“嗯?”蝴蝶骨有纹身,祝星颜都不知道这件事,“是吗?”
承南逾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把他搂紧,指尖在纹身上划过,“h?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