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睿转身朝她跺脚,满脸的不乐意。
姐姐的身体还没有好,也很虚弱,怎么能和这几个人纠缠下去呢?
“你乖,姐姐是大人,固然处理不好也不能保护不好你的。”初夏柔柔说,不知道是太阳过大还是其他,头一阵昏沉。
“听不进去我的解释,又何必在这里闹腾,硬生生要我的解释?”柔柔地拍了拍初睿的头后,初夏对上来人的眼,气势凌厉,“我沈初夏有心找你们合作,仅仅因为我病了几日,无法下地就认为我心不真,这样的人我真无法合作。”大力拂袖,沈初夏转身冷冷道,“我苏家不欢迎你们,赶紧离开!”
“沈初夏你这个贱人,贱蹄子。”
沈初夏面不改色地回过去:“我沈初夏贱人的名称又不是一两天才挂的,怎么现在才知道呢?”
“信不信我打你!”男人扬手,横眉竖瞪。
沈初夏无所谓的耸耸肩:“有本事儿就来啊。”
她沈初夏怕过什么?不就是一条命吗?死与活没多大的不同。
被沈初夏一击,男人手快速落下。
“住手,你们这是干什么!”苏祁墨在这时回来,眼神阴冷,“我苏祁墨的家什么时候这么随便了,谁都能进来?”
“都给我出去,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我苏祁墨不客气了!”苏祁墨冷吼,“就算沈初夏是荡妇,可她好歹是我苏祁墨的妻子,你们这么对她是否过分了些?”
大家对苏祁墨并无好感,听她这么说,只是环胸,更加的不屑了。
“你以为你苏祁墨是谁?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整个家全靠着沈初夏这个女人撑起来,还让人家抛头露面做生意,吃软饭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为首的张东说。
苏祁墨拳头紧握,青筋暴起,猛地上前掐住张东的脖子,“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居然说他是吃软饭的!
“我苏祁墨怎么可能是吃软饭的!”
“大家都是农民,应该一家亲,不要闹别扭了。”沈初夏柔柔的声音响起,俏脸挂着甜甜的笑,就如深秋的菊花那般,淡漠又美好。
“今日的事大家都不计较好吗?毕竟我也有错。”沈初夏声音柔柔。
她不敢想象,再这么闹腾下去会有怎样的后果
其实沈初夏的心里面那也是有些个愉悦的,至少大家瞧得出来这个苏祁墨平时除了死读书,基本上就不会其他的技能。
但是想来也是,毕竟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这个家全部都是沈初夏在那里担着,而且沈初夏一向都是能够吃苦耐劳的,不止要带着这个自己的弟弟生活,还要照顾苏祁墨的衣食住行。
“我们说实话怎么了?你还能把我们的嘴巴都给封住吗?大家又不是瞎子,自然是瞧得出来,你们家里面所有吃的穿的还要喝的那样子不是你婆娘赚的,你除了会读点死书,还会个啥子?”
张东蔑视的瞅了苏祁墨一眼,才放出这些话来,许是瞧着周围有这些个村民护着自己,自然是不怕的。
这对于苏祁墨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自己却是如今没有办法养家,但是也绝对没有这个家伙说的如此之不堪吧!
此时,旁边的铁岩正欲出手,却怎料沈初夏直接站了出来,轻轻的用手指头扇了扇,仿佛是闻到了什么味道似的,表情格外的难堪。
“吆呵呵,哪个黄鼠狼子在这里放了个臭屁,如此的难闻,许是你家里的婆姨娘们不是为了你奔波,倒是为了其他的男人奔波呗?”
虽说心下带着万般委屈,沈初夏依旧不想让苏祁墨在别人面前遭受这些流言蜚语。
许是没想到沈初夏会这么说,苏祁墨稍稍一愣,却是低下了头。
仔细寻思,这女子明明平日里没少受自己的气,只是如今却是怎么的,就为了自己说上话了。
那张东被此话激怒,正欲动手,却被而后赶来的的铁岩狠狠地握住这个贱手。
只觉得胳膊一阵痛楚,却是不敢挣扎半分。
双目微微怒视,铁岩才吐出一句话:“就你还不配在这里对我们家少奶奶动手!”
今儿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先是苏祁墨为了自己挡住那大汉的殴打,紧接着铁岩便是承认了自己这个少奶奶的身份,要知道之前这小子可是一直称自己为这个初夏小姐的。
尤其是这苏祁墨,听闻铁岩之话以后,不但没有发怒,反倒是满脸的美滋滋。
此时沈初夏再次站出来。
环顾了一下四周,复才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日之事怨不得我,本就是这茶树种植之道不是这么简单的,而且你们以后谁若再说我家当家的是吃软饭的,休怪我不客气。”
说罢便带着初睿往后面去了,只是途径苏祁墨身旁的时候,苏祁墨欲说什么,怎料沈初夏却是冷眼旁观,不愿意搭理,闹得苏祁墨脸上一囧。
苏祁墨心下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