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初夏不咽。
苏祁墨腾空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
捏了一会儿仍旧没动静,不敢捏太长时间,他放手。
触碰到她异常的体温,苏祁墨并没感到惊奇,因为这现象是正常的。
而这药是不能不喝。
苏祁墨犹豫了下,端起碗把药喝进嘴里,随后覆盖住她的唇,将药抵到她喉咙深处。
她的唇软软的,有种特别的触感,像樱桃一般,甜甜的……
苏祁墨止不住地沉迷。
不过他的自制力很好,即便想贪恋,也止住了。
喂完了药,苏祁墨也没放松。打了一盆热水来,将干帕子打湿,叠成长方形覆盖在她秀气的额头,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次。
如此反复,直至深夜初夏的体温降下来。
初睿有他的下属管,苏祁墨并不担心。
第二天清晨,初夏醒了。
稍稍用了两分钟把昨天的事情回忆了一下,初夏下床。
就在起身的刹那,她看见趴在床头睡得正香的苏祁墨。
稍稍愣了下,她小心翼翼地绕过他,出了门。
她不准备说感谢,毕竟是他让她受伤的,这个凉薄的家她也不准备再待下去。越在这里待下去,便越痛。力气恢复得差不多了,去初睿房间把他叫起来。
去时,初睿睡的正香,雪团儿趴在他的身上闭目养神,见初夏过来,摇着尾巴蹭她的脚踝。
初夏弯腰将它抱起,亲了他毛茸茸的脸一下,摸着它的毛。
有好些天没给它洗澡了,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等它洗。
初睿惊醒,碰了碰他的脸颊便醒了过来。
初夏朝他甜甜地笑:“初睿,我们走。”
一听要走,初睿瞬间来了精神,一跃而起,欢快地出了门。
这点压抑的气息他很不喜欢,特别是冷着脸的人,更是不喜欢。
“沈初夏,这是你的家,你去什么地方!”就在沈初夏要踏出门槛时,背后响起了苏祁墨的厉喝。
初夏微笑着转过身,“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不准在这里多呆。”
“你是苏祁墨名正言顺的妻子,你要跑到什么地方?还是说你要已经找好了备胎,准备抛弃我了!”说到这里,苏祁墨面色铁青,“初夏,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定要你死!”
初夏的表情没有因他的威胁而有任何的变化,“你不在村民前证明我给你带了绿帽了吗?那一大顶绿帽在你头上,你居然看不见?”
“你……”苏祁墨被初夏堵得哑口无言,“沈初夏!”
“给我休书,放我自由,我不想和你过下去了。”说完,她转身欲走。
“你做梦,就算让你死,我也不可能给你休书的!”苏祁墨飞快地拦在她前面,瞪着她命令道:“不准走,你要是敢走出一步,我就打断初睿的腿!”
既然她不为所动,那他只好小人的拿她最亲近的人下手了!
这可是她逼他的,不要怪他不择手段!
一听他要打断初睿的腿,初夏立刻张开身上的刺,“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不做,不然……”苏祁墨冷哼三声。
初夏瞪他,怒火不断升腾,近日来的种种她已受够了,现在摒弃所有只想安宁一些。本是互惠共赢的事他居然不答应!
“苏祁墨,你真是个疯子!”话落,她转身朝里走。
既然走不了,那定不能亏待了自己。
初夏利用家里剩下的菜,做了两个人的饭菜,和初睿坐在矮桌上吃着。
苏祁墨也没有吃,折腾了一会儿,还真有些饿了。
闻着饭香,他想凑过去吃的,可想了想,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初夏并不待见他,凑过去只有被损的份儿,想了想他进厨房自己做饭。
早饭过后,初夏乖乖地喝了药,随后就扛着锄头到田里劳作了。
把其他的作物检查了一遍,该除草的除草,该除虫的除虫,能采摘的采摘了,她这才蹲到茶树边,检查这越发泛黄的茶叶。
不对啊,她都是按照书上的来的,一般而言不会错,难道是生虫了或得病了?
想着,初夏小心翼翼地采摘了叶子,好生地包起来,后挑水来把菜浇了下。
这时已差不多中午了。
回了家,做了中饭,吃了后她又带着初睿上城里。
苏祈墨见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就知道她要进城,口气是越发的不善了。
“沈初夏,你倒还是有能耐啊,三天两头地进城,嫌钱多是不是?”
苏祈墨的酸言酸语并未刺激到初夏,她只淡淡地解释了句:“我去城里自然有我的原因,还请不要干涉。”说完,转身离开。
苏祈墨想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