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度超越了太多人，难以企及。
“不愧是先天灵体。”
部署大军的黄飞虎也不禁望着九天之上的神辉，微微点头。
他倒不怎么惊奇。
陈素的混元剑体是先天灵体，得天道馈赠，领悟一种大圆满剑道法则，这在先天灵体中属于正常情况。
“嗡！”
这时九天之上的剑道神辉忽然大亮。
这通天彻地的光彩凝聚成剑，就仿佛一把贯穿九天的神剑，其上散发出一股惊人的威压，震慑众生。
无数看到神光的人都不禁心神失守，内心惶恐不安，一股不可抗拒的恐惧让人不自觉低头。
“仙佛不计数，见我皆低眉。”
黄飞虎挑眉，称赞道：“好霸道的法则。”
法则大圆满之后，将会贯彻一种法则之力。
在一定条件内，所有满足条件的人都会遵循法则之力，无法违逆。
陈素的第一道法则就是仙人低眉。
只要不超过他两个大境界的仙人，所有人见到他的剑都会忍不住心生恐惧，悄然低头！
“还不错的天道馈赠。”
陈素这时缓缓回神，感受着自己突飞猛进的剑道法则，微微满意。
一口气从一重法则直冲到法则九重天大圆满，这种感受很是痛快，跟他用混沌气团的修为进行突破时差不多。
不过这种馈赠是不需要他消耗修为的。
“一重大圆满法则，增强五百倍底蕴。”
他感受着九重法则带来的力量，颇为惊讶。
虽然五百倍底蕴比起他两千倍底蕴的先天灵体有点相形见绌，可先天灵体是有限度的！
法则可没有限制，天下有无数的法则可以供他领悟。
一种法则就是五百倍的底蕴的话，十种就是五千倍了，比先天灵体还要恐怖。
“剑道法则，仙人低眉。”
接着他体悟法则除了力量之外带来的妙用，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