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味,再往里走就又见着了始终一袭白衣胜雪的男子虚弱地挨着靠枕坐着,而大腹便便的俏丽女子则坐在床头一边做着一件小衣裳一边同他叙话。
他心念一动,走近过去唤了堂兄堂嫂,再一眼盯着傅珏打量,问:“堂兄好端端的怎么旧疾复发了?这旧疾可严重,御医是怎么说的?”
傅珏掩唇咳嗽了几声,夕和默契地放下手里的针线,代替他回了傅亦寒的话:“此事说来要怪妾身,是妾身没有照顾好自己,累得似之牵挂担忧,跋涉千里而归,累坏了身子。
昨夜后半夜时又下了场夜雨,着了凉,染了风寒了,这才把旧疾给诱发了出来。不过好在没什么大碍,御医也开了药了,只是恢复起来比较慢,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多谢寒王殿下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