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牲畜的,哪知进去一趟,牲畜一只没找回来,十几个人却只出来了一个侥幸的他。其他人不是被流沙给吞了,就是被巨大的风沙给埋了。
又问他是否在荒漠里发现了什么异样,比如除他们之外的其他人、人们居住的房子,或者别的一些什么。但他只摇摇头,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们那片荒漠中只有无尽的黄沙和不知是人还是牲畜的尸骨。
因而,他们来这之前已有大致的结论。此时,待真的站在了这个边缘,夕和回想着青河夫人的话,一手抚向自己的肩下的胎记,在没感受到任何所谓胎记的指引后,几乎确定了不是这里。
于是,他们并未走进荒漠细查,而是上了马车,继续往东行去,只待再去东边的群山处看看,再做权衡和估量,免得徒劳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