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说完,另外几人也都不满地开了话茬,且言辞间极为低俗下流。
“你们说,大当家和二当家都那么大年纪了,还霸着这些漂亮娘儿们不放干啥,娘们儿都叫他们给糟蹋了。”
“可不,他们上了年纪了哪儿还能行啊。还不如让姑娘们跟了大爷我,保管让她们爽上天!”
“切,你就吹吧你,上回飘香院的红儿还跟老子悄悄抱怨说你活不好呢哈哈哈哈哈哈!”
“红儿个胡说八道的长舌妇,看老子下回去不整得她哭爹喊娘!”
“话说回来,你们瞧见没,被俩丫头架着那个,啧啧,那脸蛋儿、那身段,比飘香院的头牌都水灵啊!我打赌,大当家一定是看上那个了!”
“废话,那个模样跟天仙似的,你看了你不动心啊?我可看上一眼就心痒痒的了,真想摸上一把。”
“要不……咱哥几个趁着大当家还没来,先……”
“你疯了!为了女人不要命啊,敢在大当家前头尝鲜,忘了上回小四咋死的了?那是活生生被剁成了肉酱!”
“哎呀说你傻你还真傻啊!咱们就摸两把,过过手瘾,他大当家还能知道?那皮肤白得跟豆腐似的,想想都爽。你要是不敢,就在外面守着,我自个儿去爽一爽。”
说着,其中一人就转了身去推门。
另外三人见着了,本就心痒难耐,一下觉得他说得在理,不把人给做了,就摸几把,大当家还能知道不成?于是,他们也急走两步跟着那人。
此时,厅堂内,酒坛子已经见底了三坛。
傅珏不胜酒力,已经趴在了桌面上。临江也支着头,身子一晃一晃的,随时会倒。就连傅亦寒也眼神迷离,似是随时会醉倒的模样。
大老爷最后给他们满上了酒,然后看着临江和傅亦寒也倒下后,他放下了酒杯,一把扯掉了头上的帽子,哈哈大笑。
席上的另外几人也都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丢掉了头上的帽子,还扯了扯领口。
“还真能喝,浪费了我们三坛上好的花雕酒,啧啧,还真有点心疼呢。”其中一位“少爷”说。
“自从沼泽地开始闹鬼,好久都没碰上这等肥羊了,三坛花雕酒算什么。”另外一位“少爷”反驳道。
“肥羊?不是我说,除了那几个娘们儿长得一个比一个水灵,他们说他们是做珍珠生意的你就信啊?也没见他们把珍珠拿出来啊。”
“呸!没见识!看看他们穿的衣服、那些娘们儿戴的首饰,还能看不出来?”
“你说我没见识?你……”
“好了”,二老爷一句话打断了他们的争辩,又吩咐他们道:“别耽误时间了,赶紧搜一搜,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搜完了就把人绑了丢后堂去。”
那两人彼此不屑地呸了一声,然后回应二老爷的话,“是,二当家。”
此时,吴德回来了。大老爷见着他,开口便问:“把人安置好了?”
“是,大当家,人都已经照您的吩咐关在屋子里了,手下四个弟兄守着呢,出不了事儿。”
大老爷满意地点点头,又说:“老吴,这边的烂摊子就交给你了。老二,我们走。”
二老爷闻言,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流露出一脸淫笑,乐呵呵地称好,拔腿随老大离开。
而那三位少爷自然也知道大当家和二当家这是要去后院享受美人儿去了,心下略有不甘,试探性地开口问大老爷:“大当家,小的们费心演了这一出,您可还满意?”
大老爷看向说话的人,同时眼神又在另外两人身上扫视了一圈,然后突然扬手狠狠地抽了说话的人一巴掌。
“满意?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色、眯、眯地盯着老子看上的女人看以为老子看不见?怎么着,现在还想跟老子抢女人?”
被打的人捂着脸赶忙低了头,畏畏缩缩地回应不敢。另外两人也忙低眉顺目地说着不敢。
大老爷这才消了气,又说:“这回你们也别惦记着了,我决定娶她做压寨夫人。”
啊?其余几人都有些错愕。大当家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了,多数是玩过一次就赏给了下面的人,遇着合心意的也就多玩几天而已,这一回怎的人都还没碰着就决定娶作夫人了?
后来又一想,那个小女子长得还真是天香国色,堪称极品,也难怪大当家的这回有了这想法呢。
但是二老爷想想有点不甘心,他也想尝尝那女人的味道啊,于是找了个由头对大老爷说:“可是,大哥,那女人已经是那个白衣公子的夫人了,不是雏了,哪能配得上咱白鹤寨的压寨夫人之名啊。”
大老爷看了眼二老爷,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我说的话你听不懂?”
二老爷一看大老爷脸上的怒气都显现了,知道没辙了,赶紧嘀咕了句不敢,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好了,这里的事情,吴德你处理好。”大老爷一想到那小女子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