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岫也有些懵了,不知是什么情况。但她看那些黑衣人明显已经失去了继续攻击的能力,便提着裙摆小跑回了傅珏和蔺司白身旁,忙问他们两人有没有受伤。她的眼睛第一时间就落到了傅珏身上,他的一袭白衣沾染了血污,不知是他的还是别人的,让她很是紧张。
但仔细一瞧,又见他眉眼唇角都含着笑,手里还拿着个开了盖子的小瓷瓶。
“你,你们,撒,撒了什么……?”黑衣人中为首的那一个第一时间明了已至败局,便打算咬破嘴里藏着的毒药自尽,然而当他尝试这么做的时候却发现他不仅全身都麻了,连舌头嘴唇都麻了,别说咬破毒药了,连说话都很困难。
傅珏看了眼瓶子上写着的标记,淡淡地回道:“麻肤散。”
“麻肤散?”蔺司白还是第一次听说傅珏手里还有这么个名字的毒药,以为是他新寻来的,便从他手里将瓷瓶拿了过来看。
这一看,他便看到了瓶子上那三个娟秀的字体,跟着他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似乎知道了临行那天她怀里抱着的那一包是什么东西了。
而知道的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