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异常难看,她看着林默,眼神里充满了责怪。
林默看着云浅,平静的摇了摇头,轻声道:“上一次,在沙湖,江帆为了救我,被爆炸正面冲击到,后背,留下了无数道狰狞恐怖的伤疤,不过,那伤疤,没过几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林默说到这里看着云浅的手,从一边拿起纱布来为云浅细心的包扎着。
至于林默所说的事情,沙湖绿洲酒店的爆炸事件新闻上早已经播过,所以云浅也知道这事情。
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好友林默居然亲身经历了那场爆炸。
云浅安静了下来,林默的声音便继续说了下去:“夏丽安娜的事情,我说的也是真的。”
“江帆打了夏丽安娜一拳,结果在她身上留下了很严重的淤青,江帆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便令淤青全部消失。”
“江帆不是你所认知的任何一个男人,他的心里,没有那么多的算计,你,对他太苛刻了。”
林默话音落地,云浅的手也已经被包扎完毕。
云浅此时彻底陷入了沉思,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江帆的画面。
仔细想想,江帆好像真的和她所熟知的男人都有很大的区别。
“好了,手包扎好了,主意别沾水。”
林默收起了自己的小药箱,转身去给云浅倒了一杯热茶。
云浅捧起茶
杯,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这才出声问林默:“林默,木家的主母欧阳若兰已经死了,这事情,你知道吗?”
“新闻上说了,我知道这事情。”林默点点头,答道。
云浅没有再继续追问林默,她看的出来,林默对于木家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
一时间,云浅对江帆这个人,突然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趣。
她不是林默,她所接触的圈子和林默也截然不同。
江帆在木家所做的事情,以木家的身份和地位,按理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但是,事实却让云浅十分的意外。
木家的人,根本没人去找江帆的麻烦。
而且,欧阳若兰也突然间意外死亡。
甚至,她从安秋顺的口中,听到了一句警告。
“别去打听木家和江帆之间的任何事情,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这是安秋顺在离开她之前,说的最严肃的一句话。
能让安秋顺这么严肃对待的事情,云浅心中自然是十分好奇。
她真的很想知道,江帆到底有什么能力,能让木家吃了那么一个大亏还能一声不吭的保持沉默。
可惜,她的性格,让她屡次失去接触到真相的机会。
“这几天不行就别去公司了,什么时候伤好了,再去上班吧。”
林默没理会云浅走神的表情,自顾自的说着,起身拎着小药箱走进了卧室里。
云浅则是收回了心思,目光,再一次落到自己受伤的手上。
下一秒,云浅的眼底,满是担忧。
“早知道就不那么冲动了。”
云浅嘀咕了一句,端起茶水慢慢的喝了起来。
至于江帆,下了楼之后并未停留,出了门开着韩蔷薇的车子便直奔足球赛比赛的地点,中海市农业大学足球场而去。
途中,江帆也在思考着云浅的事情。
云浅之前曾经说过她被人跟踪,而且,生活与工作的环境也统统被人监视。
那时候,江帆就猜测,云浅肯定是惹上了大麻烦。
只不过云浅
的态度真的让人很不痛快,所以江帆也就懒得去理会。
直到今天,江帆的态度才多少发生了一些变化。
疯狗的小弟培哥去找云浅的麻烦。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江帆倒是很想这事情就是一个单纯的突发事件。
然而,江帆越想这么认为,脑海里就越是觉得不对劲。
因为蝴蝶的事情,让他无意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信息。
龙门老酒近期可能有贵客登门,他需要一些女人来招待贵客。
这个信息让江帆同时想到了不久之前,地龙死的时候,他手下一个小弟铁头曾经和他说过的一些话。
“疯狗找上地龙,要他帮忙物色一些女人,要各行各业的、真实的女人,而且,只要处女。”
也就是说,疯狗正在四处物色各个职业的处女准备给老酒招待贵客之用。
而云浅是中海十分有名气的律政佳人。
会不会,律师这个职业,疯狗盯上了云浅?
江帆脑海里快速汇总着现有的信息,同时车子也已经来到了中海市农业大学的足球场外。
停好车子,江帆将脑海里思索的事情暂时抛到一边,径直朝着足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