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越作乱的手发狠般在她身前抓了一把。
女人尖叫出声。
他漆黑的眸子仿若一个深深漩涡,盯着她破碎的眼神:“我要听的是什么,想不起来么?”
姜寻作势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可惜,男人比她反应更快,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身下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开口更是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是我下手太轻了还是怎么?”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啊?!”
“我还有更变态的。”
他把她翻了个身,贴着她的后背:“想不想试试?”
女人败下阵来:“不想,求你了,别这样……”
“求我可以,不过你还是得告诉我,应该叫我什么?”
“司越哥哥,司越哥哥……”
姜寻叫了两声,也不知道被他折磨得狠了还是怎么,第二声听起来仿若嘤咛,冲击着男人的神经末梢,挑起了他第一轮的战斗欲。
……
第二天。
姜寻睁开眼的时候,脑海中不可避免浮现了昨晚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
他是如何放低姿态为她做到那样……
又是如何把她摆弄成不同的姿势,释放着自己,也满足着她。
脸色莫名烫了些。
此刻床上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她起床洗漱后,走到卧室门口,心底还小小地纠结了一下,纠结待会儿看见盛司越该用什么表情,和他搭话时又该用什么语气。
然而——
下楼后姜寻才从吴嫂口中得知,盛司越起床没多久就去公司了。
不用面对他,她松了口气。
吃饭的时候,女人有些心不在焉。
三年的婚约,头两年他从未正眼看过她,找她十次就有十次是羞辱嘲讽,她本以为第三年也会和从前一样平淡度过,没想到爷爷突然提出让他搬回来住,之后他们之间发生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
可不管几次,终究是无爱的欢愉。
但昨晚,不同。
有什么东西好像因为那场性质不同的纠缠,悄悄发生着变化。
姜寻不知如何应对。
不过她也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今天是孙汉生职务侵占案开庭的时间。
春节将至,这次上庭之后,法院基本不会再处理什么案子了,他们做律师的也会有一段相对清闲的日子,年后再忙。
鉴于孙汉生职务侵占情况属实,且好味记提供了很多直接或间接的证据,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
孙汉生自然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不过庭审期间,姜寻还是尽最大努力提供了孙汉生职务侵占追回的款项的资料,并向法官展示了孙汉生十年来对好味记做出的重大贡献。
刑期最终定了五年。
案件收尾,孙汉生入狱服刑,拿着手中百分之三十的好味记股份。
因为曾经把父亲送进去的是职务侵占罪,所以姜寻一直对这个罪名很敏感,可如今身为代理律师从头到尾经历了一番,更让她明白,犯罪属实,终究是怎么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也许刑期四年,是对父亲而言最好的结局了。
只是正姜实业,如果可以,她还是想哥哥能夺回来……
庭审结束后,姜寻碰到了蒋璐。
她上前跟她搭话:“姜律师,你知道老孙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
“蒋女士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好味记之所以把老孙踢出局,是因为另一个股东跟王董事长之间存在不正当关系,她那个儿子,就是王董事长和另一个股东的私生子。”
姜寻愣住。
上次去好味记工厂的时候,她好像见到了另一个股东,是个保养得当的女人,看起来不过五十来岁,可王董事长已经年过八十了,他们竟然……
她看着蒋璐:“孙先生不知道这件事吗?”
“全公司都看出来那年轻人和董事长长得很像,就他神经大条不注意,不过这种事听听就算了,他也不可能有人家的亲子鉴定。”
说完这些,她摇摇头离开了。
姜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有片刻的失神。
其实蒋璐说的没错。
这些事情,普通人除了站在道德层面上谴责两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别说拿不到亲子鉴定,就算拿到了,人家是法律上的父子关系,公司是父亲开的,想给儿子一个高层职位,似乎也没什么值得争议的。
姜寻不由得联想到了自己。
如果她有一个和盛司越生的孩子,是不是不管孩子想要什么,以盛司越的能力和地位,都能轻而易举地为他谋得?!
算了。
就算昨晚他们的关系产生了点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