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钟火麟迟疑了下:“那……”
“老板在满场子地喝酒呢,就算来也没那么快。”
“好吧。”
三号厢房里有客人喝醉了大吐特吐,两人进去收拾干净整理杯具,忙了半个小时才搞定。钟火麟走到大厅边上到处瞧了瞧,李龙一果然还在陪着杜老三,看来今晚是不会去打球了。旁边有客人在喊他,他便重新投入大厅工作,直到散场。
老板要应酬是正常的事儿,即使没去贵宾七房,谁都没觉得什么,但钟火麟一直总在苦等着,好不容易等来了一晚,却没能如愿见面招呼,心里便有些郁闷。到底他等李龙一干什么呢?其实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只是无形中很想接近李龙一而已。
这是一种攀附权贵的潜意识,人人都有,非常普通。
钟火麟下班回到楼下,觉得不想睡觉,便走进网吧。
尤诗诗瞧见他微微一笑,说:“hi,好久不见了哦。”
“是呀,一般都是白天来上网。”
“呵呵,今天怎么那么晚?”
“刚下班。”
“哦?你上夜班的?”
“
嗯,我在酒吧做,上夜班很累的,晚晚都差不多三点。”
“那你还不回去睡觉?”
“不想睡。”
尤诗诗看着他,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钟火麟懒洋洋地回答:“不知道。”
尤诗诗轻轻地说:“连自己的心情都分不出好坏,就证明了不好。”
钟火麟仰着头想了想,说:“不错,心情确实不好。”
“酒吧很杂的,你小心点,是不是受客人的气了?”
“嗯,没事儿,严格来说是受老板的气了,呵呵。”
“还能笑得出证明问题不大嘛,谁没受过老板的气?他要是骂你便让他骂骂呗,有什么办法?”
“他没骂我,他就是没理我我才觉得郁闷,不过……我算哪棵葱呢?他是大人物,能记得我安排一份工作给我,我应该很知足了,对不对?”
尤诗诗笑笑,点点头。钟火麟哈哈一笑,却摇摇头……
时间总在不经意间流逝,算来钟火麟已经换工作将近四十天了。李龙一就来那么一次,贵宾房当然从未开过,他满腔的期待渐渐沉底,融入了在大厅的工作里面。
大厅里总有许多趣事,总有许多形形的人。
富豪和美女是必不可少的,饮食男女也随处可见,况且灯光迷离酒精催动之下,母猪既有可能成为貂蝉,更有可能成为名正言顺的护花使者。玉腿横陈,总有某一只大手在抚摸;腰躯娇弱,总有某一个肩膀在依靠;醉生梦死纸碎金迷的生活,在这里得到最完美的诠释。
钟火麟只是安安分分地干好自己的工作,目不敢斜视,心不敢乱想,偶有空闲的时候,便站在吧台附近,看loki调酒。
在外行看来,调酒是个很随意的工作,把abcd什么什么酒都倒一些进酒壶子里,摇几摇晃几晃合成一杯五颜六色的新东西,便称之为鸡尾酒。
神奇!
不知道其中有些什么真正的奥妙,反正钟火麟记下了lok
i几十种调酒的方法以及名称,但一杯也没有试过,很难猜想是什么味道。这时他又见loki端出几杯让几个贵妇品尝,得到一致的好评,还有刺耳夸张的笑声,当然,几张大钞票是少不了的。
“那么贵?改天必须得试试。”他想着。不远处14号桌子有客人举手向他招了招,他走过去问:“请问需要点什么,先生?”
那人喝得面红耳赤,粗着嗓子说:“我刚才点的酒呢?”
另一个人立即接口:“别喝了。”
“怎么不喝?刚点了酒。”
“我早就取消了。”
那人一拍桌子大喝:“什么?不行,我还要。”另一人赶紧按住他,一边劝一边朝钟火麟打手势。钟火麟微微一笑走开。两人还在吵闹,吵着吵着都进了厕所,走都走不稳,看来真是喝多了。
过了一会儿,陈河池端着酒水经过,冷冷地说:“站着不用干呀?c区忙死了,去收拾收拾。”
钟火麟虽然对他有意见,但工作总是要做的,便走过c区帮忙,等他再回来,忽然心中微微一惊,“咦?那两个家伙还没出来?”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那两人的踪影,顿时感到不妙。
他快步走到柜台问阿莉:“14号桌子结帐了没有?”
阿莉翻查了一看,说:“没有。”
钟火麟更惊,转身就往厕所跑,进去找了一圈,还是不见。这下可惨了,走了单得自己补,很吃亏。
要知道这里没有舞池,客人一般都坐得稳定,而且因为是高级场所,不可能像其他酒吧那样先付账,都是最后一起结算的。每个侍应生都负责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