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天安排好李天君在府中的之处之后,一心在后院陪着林风的阳顶天,忽然出现在楚天身后;
抬手一拍肩膀;
阳顶天尚未来得及开口,只见楚天浑身一激灵
“楚小子,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吧?在你府中,你怕什么?”
楚天翻着大大的白眼:“我说前辈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不?有啥事儿您说就好了,犯得着悄咪咪的么?走路也没声音,真的”
“好了,我找你来,是有正事儿,没工夫和你开玩笑;”
阳顶天正色问道:“刚才来的,是李天君?”
“对啊,怎么?”
阳顶天没有搭理楚天的反问,继续道:“那个叫纸鸢的女人,是你女人?”
楚天已经感觉到了阳顶什么,但还是装作懵懂的模样:“对啊~前辈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跟我说实话,那个叫纸鸢的,是不是第五家族的人?”
阳顶天问出这一句话之后,眼神死死盯着楚天双眸,想要在眼神中寻求答案,而不是在楚天嘴上听到回答;
听阳顶天这么一问,楚天心中咯噔一下,随后不与阳顶天对视,而是跳着脚的大骂:“我操他奶奶~我要是知道谁他妈散布出的这种谣言,老子拿三尖两刃刀捅他屁眼儿~”
那一蹦三尺高,跳着脚大骂的楚天,和市井掐架的小老太太如出一辙,赌气咒骂,就差撒泼打滚了;
阳顶天在楚天的这种状态下,什么都看不出来,就觉得这小子素质有待加强
怎么说,他也算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了;
等楚天骂完之后,才微微喘着粗气:“当然不是啊,我女人我能不知道?他妈的,这是污蔑,这是陷害,这是赤裸裸的诽谤啊!”
听着楚天一口一个他妈的,阳顶天看在林风的面子上,提醒道:“楚天,你这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言语当中,还得”
楚天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前辈,您这就说错了,骂人不骂娘老子,这还叫骂人么?骂人可不得难听么?没听说骂人说对面洪福齐天的!”
阳顶天瞬间无语,楚天这小子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只能继续说道:“你知道一则谣言么?说纸鸢,林风,和李天君与第五家族有染;而恰巧,这三个人,此时此刻,都聚集在你府上;小子,你面子够大的啊!”
楚天没想到,这一则流言,连林风都有数,怪不得阳顶天坐不住了;
“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算计,我也没辙;好在,有前辈你在府上坐镇,小子倒也能睡个安稳觉;
前辈见多识广,手腕通天,前辈觉得,是谁在陷害林风兄弟啊?”
阳顶天摇了摇头,脸上罕见的生起一抹庄重:“我要是知道是谁陷害,还在你这儿和你掰扯?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心惊!
小子,我估摸着这几天沐城会迎来一些客人,出门的时候,小心着点;你呢,这些日子上些心,有苗头了告诉我;”
阳顶罢,唰地一声,消失不见;
楚天心中还真的有怀疑人选,只可惜,这个人,只能在心低揣摩用意,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空旷一人的府邸中,楚天的脸色逐渐严肃;就像南宫魅儿说过的那样,沐家,绝非为自保,他们的野心,大着呢!
但
虽然他楚天寄人篱下,但想要用着纸鸢做文章,老沐头可就有些不厚道了;
想到这儿,楚天心中稍作犹豫之后,大踏步出了府门;
隔壁,沐府门口,楚天气呼呼地登门,一副气炸了的表情;
“福伯,福伯你人呢?江湖救急啊!”
一进沐家门,楚天便高声呼叫;
第二声喊完之后,阿福脸上带着笑,乐呵呵地从转角处走来:“是姑爷啊,您有些日子没登门了;是来找家主的,还是来寻老爷的啊?”
“都不是~”
楚天看到福伯,亲热得就像看到亲爹一样,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抱着阿福的胳膊,进而可怜兮兮道:“福伯,你可得给我坐主啊,小子,小子在外面被欺负了啊!”
“你这不是活奔乱跳的么?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了你啊?跟我说说,晚点,我掀了他们老底;”
此时,福伯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知道楚天开口:“福伯,我知道你神通广大,帮我查一查,到底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缺了大德的傻逼东西,开口造老子的谣,我的女人,纸鸢,能是第五家族的人?
不仅是纸鸢,还有林风,他能是第五家族的人?就在刚才,阳顶天气势汹汹地找到我,让我找出散播谣言的凶手;
这不仅是坑害我楚天啊,涉及林风,这是在离间咱沐城和七绝峰的关系啊,更是踩着我们的脸面,恶心天下第一!
福伯,我知道你手头上有谍子,你可得帮我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