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就不会被利用了吗?
话不可说的太满。
更何况,异族的手段千奇百怪,有许多超越了寻常认知,根本就不是一个道理、体系下衍生出来的玩意。
不理解其中的讯息,就做不到防范。
圣人的算尽一切,也都是建立在已知范围内的。
对完全陌生、未知的,他们只会比寻常的仙神,更加敏锐一些而已。
曹柘算不上圣人,却在境界上,超出了世界限定内的狭隘之圣至少两个档次,即便如此之所以不容易中招,完全是因为他早就已经走上了‘复合型’的道路。
一般的异族,即便是想要对他下手,那也得先后攻克诡灵、星兽、孢子生命、隙人、闪灵等等多重讯息之后,才有可能触碰到其人族本质,解读到他的核心讯息。。
而在这种多重攻克之中,早就被曹柘察觉到端倪,然后反向侵吞了。
解读的同时,也是在主动释放讯息。
企图侵吞的同时,也要做好被侵吞的准备。
曹柘心中有怀疑,却依旧没有下固定的结论。
邹溱背后可能有被异族算计的影子。
那些已经存在于这个时空的圣人们,未必不会有相同的问题。
邹溱作为末法圣人,在未成长起来之前,确实更容易被‘投资’。
但这不能成为铁证。
也有可能是一重障眼法,更有可能是上的一道保险。
背后站着‘影子’的圣人,未必只有一位。
“看来,人族竞赛者的强势向外探索,并没有打断各方面异族对人族的谋算。”曹柘心想。
随后更加澎湃的战意与征服欲,涌了上来。
有手段,足够棘手的对手,才能让曹柘充分的兴奋。
并且感觉可以在这场博弈之后,有所得!
这样一個兴之所至的世界,或许最终会反馈给他很多超出预期的东西。
此时的邹溱,原本失色的神情,被收敛起来,重新恢复了镇定。
他的自信心,可没有那么容易被碾碎。
“多谢你告诉我,还有这么多的选择,这么多条路可以走。”
“既然你可以做到,那我也一定能够做到。”
“改变过去,延长未来···我依旧要做,而你指明的未来,我也依旧会去尝试。”邹溱对曹柘说道。
随后接着道:“我既然回答了你的问题,那么出于礼貌,你是否应该也回答我的问题。”
“比如,最初的那一问···你是谁?”
“你究竟,是谁?”
曹柘回答道:“我!曹柘!”
“这是我的名字。”
“你也是异数?”邹溱紧接着追问。
尽管曹柘这个名字,对邹溱而言是那样的陌生,但他依旧决意牢牢记住后,转身去搜寻一切的蛛丝马迹。
“是!如果这是你的形容的话,算是!”曹柘予以肯定。
“这么说来···这个世界的祸乱根源···就是你?”邹溱的眼神之中,再次挂上了毒辣的色彩。
尽管曹柘与他的交锋,三战三胜。
他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惧怕或者退后之意。
没有真正的决死一战,他都不认为胜负已分。
“那谁知道呢?”曹柘这一次没有给予肯定的答案。谷鮎
“不过我倒是真打算,在当前时空,做一件大事。”
“你觉得,让伯邑考执赤旗,与截教结合在一起,行那席卷天下,改变三界结构之事···如何?”曹柘就像是与老朋友交谈一般,同邹溱说道。
毫不介意的,就将这等‘大事’脱口而出。
随着超凡的越来越‘隐晦’,在当前世界的未来时空,赤色的旗帜,也同样飘扬。
邹溱理解曹柘的意思,正是因为理解,所以才会诧异。
“疯子!”
“即便是你能说服截教,说服通天教主,凭借两位圣人,就能与天道对抗,与另外五位圣人对抗了吗?”邹溱质疑道。
他来到这个时空,要改变的是被异数们崩坏的‘文明’体系,以及改变截教彻底覆灭的命运,为截教留存道统,延伸至未来。
然后再影响到后续的多次大劫。
一次次的改变过去,拯救未来。
这从本质上来讲,是没有与天意彻底对着干的。
截教覆灭,阐教获胜,这不是天定的道理,只是博弈后的胜负。
如果是天定截教当亡,那还搞后续那么多干什么?
直接一开始,诸圣联手,压制住通天教主,然后灭了截教,送截教一众上榜,不就成了?
与之相对的是,曹柘提出的让伯邑考执旗,直接颠覆整个世界的格局,加速社会的进程,这才是真正的逆天而行。
在神话显世,圣人当道的时空里,让人民当家做主···这绝不可能!
“这不是还有你吗?”
“如果你加入的话,我们就有三尊圣人了!”
“三对五,有赢面!”曹柘说道。
邹溱气笑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站在你的队伍里?”
曹柘坦然道:“因为我顶了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