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柘暂时没有过多旳纠结,眼前的一切,是否是在映射现实这个问题。
因为这一点,暂时而言,注定没有意义。
因为无论答案是什么,曹柘都无力改变。
追逐暂时无意义的真相,是荒诞且不真实的。
努力的提升自我,完成手中具体的事物,才是努力活着的最好证明。
更多时候,不是‘我们’促成的历史,而是历史下的‘我们’,曾经有过一些微不足道的痕迹。
画面还在闪。
又是毁灭后的新生,又是全新的种族诞生,又是一个崭新的轮回。
曹柘只是在最初时出了两把力,却好像给予了这个画面变幻以无穷尽的动力。
就像是在进行着一层层的套娃。
接连的展现着不同的文明进化,以及其中演变出来的超凡之道。
隔着屏幕般出现的‘美味’,哪怕是让曹柘嘴馋的发痒,他也无可奈何。
反正一切都是看看就好,一碰就倒。
不过···伴随着一次次的重组,一次次的文明变迁,似乎画面中的一切,都在被增强。
然而这样的增强,对曹柘而言,又是毫无意义的。
假设画面初始的承受力一,经过多次文明重塑后,承受力是一百。
那么曹柘即便是再如何的约束自己,他天然附带的侵袭力,都是一百亿。
在一百亿面前,无论是一,还是一百,还是一万、十万,其实都是一个意思。
小意思!
于曹柘的时间里,大概过去了三个小时。
而在曹柘眼前,变化的‘图画’却已经足足多出了十几个种族。
原本只是被裹在小小石林里的部落,如今也变成了一个物种丰富,幅员辽阔的世界。
或许再这么发展下去,它们会爆发出一个庞大的星空宇宙也未可知。
“或许···这终究是假的。”
“这就是一个模拟器,但是模拟器里的内容,无法成真。”
“即使牧星人曾经收集过很多的文明,掌握有大量的讯息,他们也不可能将这样的模拟化作真实。”
“因为如若成真,这个模拟器就是诸天万族,当之无愧的至宝。任何强者,任何种族听闻有它的存在,都不会按耐住野心,一定会想方设法将其据为己有。”曹柘即使克制了自己的念头挥发,等同于消减了‘智商’,也同样没有在牧星人的把戏中昏头。
牧星人将旁观者代表的‘未知’存在,侧面照映的如此不可匹敌。
究竟是什么居心,不得而知。
但清醒一想,就不难察觉到其中的‘骗局’。
换句话说,假设牧星人真的有这样的宝贝,可以无限模拟无限文明,获得无限全新的超凡讯息,那他们岂不直接宇宙无敌,坐等升维?
然而事实上,牧星人在诸天万族中,只能算比较拔尖,连头几把交椅都坐不上。
曹柘也是被这牧星人墓场初始所呈现的真实,误导了感官,所以才短暂的陷入了迷茫。
换了曹柘的全开状态,这样的把戏,连他一秒钟都瞒不住。
“虽然里面可以真实提取的讯息,几乎为零,却并不代表,它的存在毫无意义。”
“这是一个极佳的推演盘。”
“可以帮助我推演,如何‘正确’的引导我的世界,发展出独属于我的隐藏文明。”
“在文明发展的过程中,任何一个细微的偏差,都有可能导致文明的方向,出现重大的调整。”
“而是否能在一次次的调节中,得到相对满意的答案,这需要的把控力,自然非同一般。”
“就像我无法直接、彻底的干涉这模拟器里的文明进程,我对我即将开发的真实文明,也不可能做到事事干预。”
“因为如果我这么做了,那么我所寄以厚望的‘隐藏文明’,就只是我的翻版,与那些收到我影响,而发生变化的世界,不会有所差别。”曹柘的思维越清晰,就证明他消耗的念头越多。
也距离被踢出这个墓场,越快。
曹柘毫不客气的将金毛老鼠身上,笼罩的那团‘聻’之物质薅下来,然后填充到自己周身笼罩的那一团里。
看着金毛老鼠,被直接踢出牧星人墓场。
曹柘却没有在最后解开对他的封禁。
“大约增加了一万念左右的思维活动区间。”
“应该是我与金毛老鼠之间,念的质量存在差别。”
曹柘没有将珍贵的思维,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继续分析着眼前的一切。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将这个模拟器,从牧星人的墓场里找出来,然后带走。”
“找出来本身不难,难的是如何将它带走。”
“放进肉身小世界,当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它也有可能,融化到我的肉身小世界里,从而污染了我肉身小世界的纯粹。”曹柘心想着,却快速施展手段,从周遭的一切缝隙、夹缝处,一寸寸的犁过。
“找到了!”曹柘没有废太多的力气。
就将一枚如星辰般闪烁的石块,从一头看起来并不起眼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