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是内伤吗?如果这都要把脉,还是神医?”陈昊天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样,点燃一根烟,很是嚣张的朝陈康泰那边吐了个烟圈,“劳资治疗内伤从不把脉,这叫修为,叫水平!要不,咱也不会说让天京陈家的人过来纯粹是打人家的脸啊。”
这叫吹牛逼!陈康泰气得双手直哆嗦,张张嘴就准备反唇相讥,突然被陈安南拽住了胳膊:“哥,冷静!跳得越高,摔得越惨,就让他蹦跶,待会儿他如果治不好,有他好看的。”
孙伯通眨巴着眼睛,将陈昊天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他怀疑陈昊天的脑子发生了无比严重的洪涝灾害。
陈安南是业界名医,到了孙家后,给自己诊疗光切脉就弄了整整一个多小时,陈昊天那边连自己的面色都没怎么看,立马就说比一般性内伤严重一点儿,就是演戏也不能玩得这么离谱,作为一个骗子,得有最起码得敬业精神!
尤雪朝陈昊天甜甜一笑:不愧是装逼打脸的行家里手,瞧人家这节奏铺垫的,没说了。
尤雪对陈昊天能治好孙伯通的伤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用楚妖精的话说,替陈昊天操心,纯粹是瞎操心,你以为前面有无穷无尽的困境,结果这货三下五除二,轻轻松松将事情整妥,比开外挂还牛逼。
孙天放哦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陈昊天:“陈神医,既然比一般性内伤严重一点,你有多大的把握?”
陈昊天一愣,朝陈安南那边看了眼,笑道:“孙老,咱们能先不谈把握吗?先谈诊金吧,我这人有一个习惯,治好了诊金全收,治不好诊金只收三分之一,呃,孙老,您老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您也清楚,我是神医,从尤家大院到孙家,老远的路浪费我多长时间?您
可能不知道,排队等我救治的人都从天安门排到北海道了,分分钟都是黄金白银,我收点儿出场费,不为过。”
你分分钟都是放屁!孙伯通原本惨白的老脸此刻一片通红,双腿直哆嗦,啪的拍了下桌子,指着陈昊天道:“治不好还要钱?世间哪有如此荒谬的事情,陈昊天,我警告你,这里是孙家,赫赫有名的孙家,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孙长老!”孙天放打断了孙伯通的话,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莫要冲动,咱们不正愁抓不到陈昊天的小尾巴吗?这不是大好的机会?
孙伯通也不是真正的大炮筒,立马就明白族长的意思。陈安南能治好他的伤,毫无疑问是大功一件,老孙家向来有恩必报,整治陈昊天的同时打击尤家,从目前形势来看,是最好的回馈礼物,可什么事都不能做的太明,那影响不好。而如果陈昊天打着坑蒙拐骗的旗号跑到孙家胡来,孙家做的太过分,对外面也算有个交代。
想到此处,孙伯通非常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孙天放点点头,冲陈昊天微微一笑:“不愧是半个小时内就让半身不遂的人完好如初的神医,果然与众不同!好!不过给多少诊金,老夫也不清楚你那边的状况,还请陈神医报个数。”
陈昊天伸出一根食指,眼里金光闪闪:“也不多,就这个数!”
这个数?这他妈是多少啊?孙天放有点晕,想想平时孙家有个什么小毛病就请陈家的人过来,陈家往往收个十万八万的意思意思,再想想陈昊天满嘴跑火车的具体情况,从嘴里报出一个自以为不小的数字:“陈神医的诊金要一百万?”
我靠!一百万!陈昊天差点跳起来,看孙天放的眼神中全是不满,老家伙没长眼
睛吗?陈家的小辈朝外溜达一趟,收费就五十万起步,劳资可比他们高了好几个阶层,一百万?你这是最劳资神乎其神医术的侮辱。
“孙老,我要的是一个亿。”陈昊天朝陈康泰那边看了眼,继续挑衅,“好歹我也是举世公认的神医,报价太低,与身份不符。”
整个会客厅一阵寂静,包括对陈昊天比较了解的尤雪。
一个亿?这个数字有点耸人听闻了吧?尤雪咽了口唾沫,她知道陈昊天给林天河治疗收了整整两千万,可你收费再高,也不能五倍五倍朝上涨啊。
陈康泰拼命的摇脑袋,扭头对陈安南悄声道:“安南,我刚才没听错吧,这家伙的诊金要收一个亿?”
“你没听错。”陈安南朝目瞪口呆的孙伯通那边看了眼,“如果他真能在不把脉的情况下,治好孙伯通的病症,说实话,他出手,值一个亿,如果不能,就是找死!”
陈康泰眼珠子一转,对啊!你陈昊天治不好病,过来吹吹牛逼就整三千多万回去,真把孙家当冤大头了?孙家以此为借口,将你小子砸成肉泥估摸都没人替你喊冤,如此一来,还可以给尤雪扣上跑到孙家招摇撞骗的帽子,到时候孙老勃然大怒,想怎么玩还不是挑着来?
孙天放也被陈昊天的胆子吓了一大跳,老半天没缓过来神,扭头看看沉默的会客厅,方才知晓自己没听错。
“陈先生,你这诊金是不是有点儿高了?”孙老皱皱眉头,看向默不作声的陈安南,“据老夫所知,古往今来,即